第三天輔導員就讓他在宿舍待著,不讓他去上課了。”
闕萌進行了遺漏處詢問,掛了電話,將瞭解到的訊息告訴了景潤。
景潤聽完,恐怕出了這種事,學校肯定要讓郭霖強制休學的,學校不屑弄清學生個人問題,一貫的解決方法就是把訊息壓下去,相關人員遣送出校,避免以訛傳訛。
思考再三,景潤讓闕萌通知郭霖今天有空的話來一趟諮詢室。
郭霖聲音聽著有些孱弱,還是應了。
闕萌和景潤候在諮詢室,良久的沉默。
“姐,為什麼郭霖發病會唱歌?”闕萌不解。
“不清楚,肯定不是抑鬱症和幽閉恐懼症的問題,我覺得。。。。。。像鬼上身。”景潤托腮,原本她是不相信鬼神之論的,但是冥冥之中總讓她遇見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
“咚咚咚。。。。。。”
作者有話要說: 拔。出竟然會被和諧QAQ,噫,汙。。。
☆、第四十一章
“嗨,最近還好嗎?”景潤衝門口的郭霖招了招手。
欲語淚先流形容的都是女孩子,景潤和闕萌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能親眼看到一個男孩子哭成這樣。
郭霖的哭嚎把隔壁烏曜給嚎來了,剛進入店門,烏老闆只來得及看到景潤的背影,她薅了一把郭霖的一頭短毛,拍著郭霖的肩膀把人帶進了諮詢室。
烏曜的臉色不霽,最近景潤有所隱瞞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孩子?
毛長齊沒?一沒他高、二沒他帥、三沒他有錢,細細想來應該不是變心的原因,難不成是因為他幹了什麼事惹著媳婦兒了?
闕萌凝視著站在門口充當門神的烏老闆,烏老闆才是鬼上身了吧?一個人在那捯飭啥呢?
“小萌,你們女孩子如果談戀愛最喜歡什麼事?”烏曜想不通,走進來詢問闕萌。
闕萌一臉嬌羞,“唉喲,女孩子談戀愛不都是為了結婚有個家嗎?”
“有個家?”烏曜抓住最後三個關鍵字,家嗎?他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裡雲遊呢,他老哥還在暗無天日的地府批閱那些斷臂殘肢的死人該去何處,然而並不是。。。烏閻撂了擔子跑去東海邊了。
“對啊,家是女人的歸屬,每個人都有歸屬感,無論你在外面遭遇了什麼,家才是你的避風港。”闕萌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烏曜。
烏曜點點頭,他好像明白了。
諮詢室內,郭霖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眼睛已經成了兔兒眼了,紅彤彤的。
郭霖有些難為情,啞著聲音解釋:“對不起,在學校被強制停課,我總覺得周圍同學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我知道我做了些什麼,但是我控制不了不自己,我。。。。。。”
“你很委屈是嗎?所以哭出來就沒事了,相信我,在諮詢室流下淚的可不止你一個人,要是都一起哭的話,我的諮詢室就得淹了,況且哭完過後,心裡有好受一點嗎?”
景潤誇張的解釋令郭霖放下了羞愧心,悶著點了點頭。
“可以跟我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嗎?”景潤想知道更多的細節。
“那天我和大偉還有舍友坐在一排,我就盯著老師的黑板看,我記得是在說關於小白鼠的心理實驗,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我覺得渾身一震,然後我的身體就不受我控制了,開始唱歌,教授發現我擾亂課堂紀律,就點了我的名,我沒反應,喊大偉跟著我唱歌,大偉不敢在課上唱,我就罵了他臭□□。。。。。。。”郭霖可能有些尷尬,頓了片刻繼續道:“老師就衝上來大喝問我是誰,我記得那陣身體一顫,好像很怕被質問,我就站了起來,撞到桌子,撞了三四回,然後被扣住潑了水,我只能繼續罵人,被摑了兩巴掌我覺得挺疼,我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