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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瓔想象著那樣的場景,都覺得自己突然就變成了歷史的創造者,那感覺簡直是不要太好!
這邊的周煥章看著周承澤貌似用的還挺好的,就自己琢磨著自己列了一套東西,打算自己用,結果卻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他的瑣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而且時不時還有各種人的求見,不管是在宮裡還是在府裡都是如此,而看書和練字這樣的任務就已經和他的日常習慣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放進單子裡去,而其他需要專心做的差事,他也是基本上能派出去都派出去了。
周煥章分析以後這才明白了,其實方法理論本身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因為兒子周承澤的事情單純,他做的事情大多數都是隻需要自己去專心完成就可以的,而周煥章自己則是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臨時的拜訪或者是突發事件的處理,有些事情緊急的恨不得要馬上就處理掉,這麼一來二去的,時間就被耽誤了,原本的既定任務也沒辦法完成了。
這個時候,他就明白了沈瓔之前在他要試這個法子的時候,為什麼說了那麼一句話,“這法子對你不一定有效,你先用用看,如果不適合就果斷放棄吧。”
果然,沈瓔的推測成了真的。
看樣子自己還是用回自己原來的法子好了。
不過,這也不意味著周煥章覺得這個法子不夠好,畢竟周承澤不就用的挺好的嗎?所以,還是要看到底是適合誰才好。
沈瓔那天也是笑著說道,“本來這套法子就是給對自己的時間掌控不是特別好的人用的,爺這麼遊刃有餘的人根本就用不到這樣的東西嘛。”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兒子的能力不強了?”周煥章說道。
“也不能說是不強吧。”沈瓔搖搖頭,“只是他現在還需要引導而已,以後慢慢長大了就不需要了。”
“逗你玩的。”周煥章颳了刮沈瓔的鼻子,“咱們的孩子,自然是聰明伶俐而且能力出眾的,這個你不用擔心。”
“我當然不擔心,”沈瓔笑著靠在周煥章的身上,“咱兒子最像爺了,爺都這麼聰明,咱兒子肯定差不了啦!”
“你呀,一張嘴不知道能甜死多少人,”周煥章笑,被自己的女人這麼誇獎崇拜 ,任何一個男人都有飄飄然的感覺,但是,周煥章笑著畫風一轉,“不過,能夠噎死人的也是你。”
沈瓔把人說的啞口無言的事情,周煥章可不是第一次看見或者聽見了,一張尖牙利嘴,完全就是不饒人,但凡有人說話夾槍帶棒的,沈瓔必然就會反擊回去。沈瓔自己說了,“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說話不陰不陽的了,說話就好好說,有什麼意見就直說,這麼不陰不陽的是幾個意思?有本事就直說,這語氣,我就是不習慣,怎麼了?”
當時周煥章聽到這理論的時候,心裡只有幾個大字,夠霸道的。
不過,周煥章就是喜歡這種霸道,直來直去也不拐彎,溝通起來也不費勁,而且沈瓔有什麼就和周煥章說什麼,不高興就是不高興,開心就是開心,有問題就找你商量解決辦法,不會讓你去猜測什麼。
本來在宮裡應付那些事情就已經是夠累的了,回到家裡無非就是想好好放鬆,回來了還得對著自己的女人動腦子,鬥智鬥勇。周煥章覺得自己心力不夠用,所以,相較之下,他當然就願意找個輕鬆的地方待著。
而整個王府裡,也就是沈瓔這裡最讓他放鬆了,沒有什麼需要顧忌的,也不用動那麼多心思和自己的女人鬥智鬥勇,這樣不就挺好的嗎?
月底時候很快就到了,這天氣也進入了全年最熱的時候——三伏天。
這天兒一熱,昭成帝的身體也是越發的不好了,吃不進睡不著,這苦夏的毛病也是夠折磨人的。昭成帝一不舒服,這幫王爺們就得隨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