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遍，又一遍。
連續抹了三十六遍。
張漢水才收了手，把瓶蓋蓋上，留著下次再用。
取過白毛巾，放入臉盆之中，倒入熱水完全打溼，拿起，扭到半乾，敷在了千十的頭上。
“嗯，今天的治療就完成了。”
坐回到沙發上，閉目養神，胡媽又給他倒了一杯茶。
童童拿了一塊糕點伸給粑粑：“粑粑，這個糕點非常好吃，你也嘗一嘗？”
張漢水接過閨女遞來的糕點，滿臉幸福之色，吃了一口，果然美味。
“粑粑，爺爺家的糕點是不是非常非常好吃？”見粑粑吃了，小不點馬上追問道。
張漢水馬上豎起大拇指頭：“第一，好吃。”
咯咯咯，童童開心的笑出聲，有一種發現糕點好吃告訴粑粑的成就感。
“童童，你也吃一塊？”見小傢伙這麼乖巧懂事，又可愛，千十也是喜歡，拿起一塊遞向了她吃。
小不點伸手接過，想了想，又去拿了一塊，伸向老爺子：“爺爺，您吃這種，這種更好吃喔。”
盒子裡面有十種口味的糕點，剛才她每一種味道都嘗過，所以知道哪一種好吃，哪一種不符合自己的味口。
“好！”千十開心接過，馬上放入口邊品嚐了一口，一下露出一臉享受的樣子。
“爺爺，是不是很好吃？”見老爺子已經吃了自己為挑的糕點，馬上追問道。
“嗯，童童拿的這塊糕點最好吃。”千十也誇讚道。
咯咯咯，小傢伙又開心的笑出聲，拿起糕點也一口一口的吃著。
張漢水一口糕點，一口茶，也是一種享受。
“您已到賬元整！”
突然，張漢水收到了一條到賬簡訊，多達九百萬，檢視了下，原來是寧素素轉來的。
開啟wx問道：“寧小姐，一下發我九百萬幹嘛？”
素素： “我的狐臭，真的被你這種猴兒酒根治，和你打過賭的，如果能根治，就給你再轉九百萬，加上那一百萬，一共一千萬，夠意思吧？”
“一瓶一百萬，你卻給了十倍，我咋好意思呢？”
素素：“不好意思，那就再給我九瓶猴兒酒咋樣？”
張漢水：“……”
但她確實給了一千萬，也是一百萬一瓶，也只得再給她九瓶。
“可以！”
素素：“什麼時候給我？”
“三天後吧？”
“為啥要三天後？”
寧素素的語音有些迫不及待。
“三天後，我才有時間。”
“那……那好吧！”
寧素素的語音有些不情不願道。
“你朋友？”千十問道。
張漢水撇撇嘴：“算不上，只是幫她看過病而已。”
“病人。”
“你那種酒還有嗎？”
“猴兒酒？”
“對，新出了一批，不過不多。”
“多少錢一瓶？”
“一百萬。”
“賣我一百瓶？”千十心動道。
上次品嚐到了他這種酒後，老爺子就已經忘不了，想多買一點。
張漢水搖搖頭，總共一百五十瓶，要的人很多，賣老爺子一百瓶的話別人咋夠分。
更何況，千真真已經訂購了五十瓶，連錢都付了。
寧素素也付了錢，九瓶。
還答應了三叔等人，所以一百瓶真沒有貨給老爺子。
“沒那麼多貨，但您要的話，我儘量多賣你一些，等下一批酒出來了，再找我也行。”
千十聽了雖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