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家一聽,有些不樂意了,憋屈著張小嘴,鼓了鼓小臉頰,嘟囔著道,“可是大支以前都給小家撓撓……”何支聽了心中涼涼,心道我也想給你撓的!可總不能撓到一半,把自己兒子給撓回去了吧?
他便親親小家臉頰,安撫著道,“等小家生完寶寶,大支再給你撓撓,好不好?”小家這下興趣缺缺,怏怏地從何支身上翻身下來,抱著肚子哎喲地滾了幾下,自顧自躺進榻裡頭,側著身子悶不吭聲。
何支瞧他生了悶氣,也不懂小家為何這樣容易便生氣了,他湊過去拍拍小家肩膀,叫了聲小家。好歹小家還是聽話的,只悶悶地道,“小家難受,小家睡覺。”何支無法,怕他出了事情,便也湊上去貼在小家身側閉起眼睛,不多時,便聽小家真當睡著了。
何支聽他睡了,心下稍稍放鬆了一陣,正聽著屋外萬物之聲,卻忽聽小家睡夢中嘟囔了幾聲。何支沒做他想,不一會兒,他又聽見幾聲衣料摩擦的聲響。何支正是疑惑間,小家圓滾滾的屁股便頂了上來,同時小家也嗚咽起來,做壞的小屁股在何支命根子上毫無顧忌地蹭了蹭。
何支猛然睜大了眼睛,心道這小傢伙是不是做了什麼怪夢,便聽他哼哼著……“癢……”。又朝著何支身上蹭來。何支定了定神,湊近了些,抬起身來託著小家肩膀,叫著,“小家?醒醒?”
小傢伙皺了皺眉,屁股癢癢著正難受,便對著何支一陣亂蹭。何支這下被他惹火了,硬生生將小家掰過來,使勁將他搖醒,卻聽小家哼哼起來,憋了張嘴叫喚著,“難過……小家難受……”
何支見他連難過難受都分不清了,只知半睜著眼睛,時不時地絞動雙腿。何支又是叫他,他便嗚嗚著叫道,“屁股癢,有水、流、流出來……”
小家素是不知何為羞恥,在沒遇見何支前,爹爹留給他的衣裳早已不合身子,他見小兔小狗皆是不著衣物,在草上打滾又樂得自在,便早早地扔了衣服赤卝身卝裸卝體,逍遙自在於林間。於是剛遇見何支,連半份為人的本性也不見了,只知自己是條小魚。跟了何支後,也大半由著獸性行事,遇水則遊,遇木則攀,惟有穿衣吃飯這兩點,稍稍做了變化。
更不提那私密之事,小家懵懂無知,只懂得難過與不難過,如若這是讓他舒服的事情,定是不會拒絕。何支搶了先機,又讓他嚐了快活甜頭,一旦有興,天蓋地廬,可不是張腿就來的事情?但若不是他性子憊懶,兼之大著肚子,不知又要與何支在草上滾上多少回合。
何支一聽有水,心中一慌,以為是破水了,急問什麼時候的事情,說著伸手去探小家身下的床鋪,卻不曾浸溼。小家只唔唔地道是不久之前。何支不放心,便讓他躺好了,急急褪下小家裹褲,卻見他褲中乾乾,完全沒有破水的痕跡,只是身下小口,微微張開些許。這時天色暗沉,也看不出什麼痕跡。
何支趕在自己將手指伸進那壞事之所之前替小家將褲子裹好了,他啪地兩手按在小家頭邊,有些生氣地道,“小家不能騙我!”小家鼓著嘴扭著笨重的身子委屈道,“小家沒有騙人,小家癢……”
那高隆的腹部時不時地蹭在何支小腹上,何支亦心中漸癢,手心腳底,也似癢不可耐。他壓了壓火氣,微微啞著嗓子低喝道,“不許亂動!”小家聽他這樣兇,頓時沒了動作,使勁癟著嘴,眼中慢慢沁出淚來,之後又忍不住難過,微微張嘴吐出口熱氣,隨即熱淚也順著眼角刷地流下來。
何支見他這哭泣的模樣,心裡砰砰直跳,由不得嚥了咽口水,耳根也紅到了極致,一雙眼睛死死盯住小家。小家見他眼中微微有光,可眼神一點也不溫情,他吭哧吭哧地哭咳了兩聲,有些喘不過氣來,胸膛肚腹起伏加大,腹頂又時不時地蹭在何支腹上。
何支卻忽地垂下頭來,似是繳械投降一般,只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