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地琺琅彩梅花紋碗,高6。2cm,口徑12cm,足徑4。6cm。碗口微外撇,弧壁,圈足。內壁白釉無紋飾。外壁施黃彩地,純淨無瑕,上繪梅花一株,虯枝橫斜,紅、白兩色梅花嬌美豔麗,一側題五言詩:“只言花是雪,不悟有香來。”詩句上首署篆印“先春”一方,下首有“壽古”、“香清”二印。底足內藍料彩楷書“雍正年制”四字款。琺琅彩瓷自清康熙晚期創燒後一直被視為名貴的宮廷御用瓷器,深受歷代皇帝的珍愛。雍正時,琺琅彩瓷的燒製更為皇帝重視,燒製時往往要秉承御旨,在怡親王的主持下,分別於清宮造辦處、圓明園造辦處及怡親王府三處設窯燒製。其繪畫多出於清宮如意館畫師之手,精妙絕倫,形成了融詩、書、畫為一體的藝術風格,使琺琅彩工藝達到了歷史的高峰。此碗仍沿用了康熙琺琅彩的色地裝飾手法,與繪畫相結合,設色豔麗,繪畫精細。”傅清揚想了想,又給小老頭背了一段書,這一次,他是根據詩來的,因為眼前的這隻碗上面有一句詩“只言花是雪,不悟有香來”。正好故宮博物院一隻黃地琺琅彩梅花紋碗也有這麼兩句詩,傅清揚就把這一段話照搬過來。
小老頭聽了傅清揚這一通說,差點沒樂出來。因為眼前的碗根本就不是琺琅彩,也不是什麼梅花紋,不過這年輕人竟然能夠背出這麼一段詩文契合的話來,這記憶力倒是讓人佩服。
“哎呀,小哥,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行家了,這兩件東西簡直就好像你親手做出來的一樣。”小老頭豎起了大拇指。
“哪裡哪裡,我也是略有所知,略有所知。”傅清揚還很謙虛。
看了一眼鬥彩高足杯,傅清揚伸手拿起來,前兩次,他一點都不在乎,不過這一次,心情卻是非常激動的。對成化的小杯小碗,傅清揚一向非常喜歡,現在親手把玩一隻鬥彩高足杯,心潮澎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鬥彩團蓮紋高足杯,明成化,高7。2cm,口徑6。7cm,足徑3。4cm。杯口微撇,深弧腹,瘦底,下承以中空高足。內、外近口沿處各有青花弦紋一道,近足處有青花弦紋兩道。杯外壁鬥彩裝飾,腹部均勻分佈團蓮紋四組,間以上下對稱的變形花葉紋。足內沿署青花楷書“大明成化年制”六字橫排款。此杯紋飾採用勾勒平塗施彩,色彩均勻,微微凸起,富有寫實感,時代特徵鮮明。故宮博物院珍藏數件成化鬥彩高足杯,製作皆秀美,圖案新穎,除了畫團蓮紋以外,尚見有畫纏枝蓮、花鳥紋者。明成化鬥彩的胎質潔白細膩,薄輕透體。其釉色乳白柔和,更能襯托出鬥彩的鮮麗清雅。它的色彩豐富,青花呈色幽倩淡雅並有透明感,釉上彩色則有紅、黃、綠、紫四大類十幾種,彩色配製靈活自如,其他書友正常看:。”傅清揚這一次說的比較靠譜一點,不過卻也有意說錯了一些地方,雖然眼前的小老頭水平未必有多高,能夠聽懂他的這番話,但是小心無大錯,說點錯處也能迷惑人。
小老頭還真是有點佩服傅清揚了,三件東西,竟然背了三段書,這要是碰到新手了,說不定還真能唬對方一下子。
“既然小哥對這些東西這麼瞭解,肯定是最知道它們價值的,賣給你也算是沒有讓寶物蒙塵。”小老頭很欣慰地說道。
旁邊的呂丹瑤等人倒是沒有聽出什麼破綻,她們在太昊宮中或許見過很多的好東西,但是對於一些名詞卻是不太知道的。因此,傅清揚縱然說的不對,她們也聽不出來。呂丹瑤還覺得,傅清揚特別有學問呢。
“清揚,你可真棒,要不我們買下來吧。”呂丹瑤覺得要是不趕快把這幾件東西買下來,讓別人看上了,可就吃大虧了。
“對對,小哥,這東西你買的絕對值。”小老頭心中暗喜,在一旁給呂丹瑤幫腔。
傅清揚微微一笑,說道:“可是我身上現在只有一萬塊現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