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趕上了。”亂菊拔刀對準我們。
藍染笑著反問:“終於趕上了?你趕上什麼了,趕上來死了麼?”
從亂菊出現的那一刻,銀的心就變得很不平靜,直到剛才他居然抱住亂菊,從藍染身邊掠過。他不會不知道,這麼做意味著什麼,他所有的努力,為了殺了藍染而委屈的百年也許都會功虧一簣。
我咬了咬牙,沒有出聲。
……
“放開我!”亂菊掙脫開銀的束縛,兩人雙雙落在一個屋頂上。
銀收起笑容:“你為什麼在這?”
“那還用說嗎,空座町和流魂街是我們調換的,我當然知道它在哪兒。”
“我是問,”銀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而微怒,“你為什麼要來,明明都已經傷的連站起來都很困難了,為什麼要來?”
“因為銀,你在這。”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亂菊悲痛的問我,為什麼要和銀在一起。我一直都知道的,她是那樣的喜歡銀,喜歡到即使銀永遠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也不遠捨棄這份思慕。
亂菊說:“銀,我已經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了,所以不用當死神也沒關係,不用那麼努力也沒關係。我們回去吧,回到流魂街,你再做柿餅給我吃,就這樣一輩子就好了……”
銀望著她,臉上依舊沒有變化,而他的心卻在悲傷。
“亂菊……”銀輕嘆,“你也變的,會為了別人而騙我了呢……”他張開左臂,鋒利的刀刃只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傷痕,那個出刀的人在最後也終究猶豫了。
“井鶴,好久不見。”銀笑著向他打招呼。
吉良井鶴臉色灰白,看來受的傷也不輕。他攔在亂菊的面前,對銀說:“松本桑,你先退下,這裡交給我。”
亂菊大驚:“吉良,你怎麼來了!”
“因為不能,”吉良眯了眯眼,“不能放任松本桑受傷而不顧啊。”
銀冷笑:“就憑你嗎,井鶴。我記得我應該和你說過才是,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最該做的事就是趕緊逃,送死真有那麼好玩嗎?”
吉良一字一句道:“我是自願為松本桑做這些事的,所以,市丸隊長,拔刀吧!”
“吉良……”亂菊目瞪口呆。
銀對著吉良揚起了一個微笑,然後對亂菊說:“很遺憾吶,亂菊。我雖然很想和你一起回流魂街,但是似乎阿神不怎麼樂意。比起回流魂街,我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和她分開。”
——“所以對不起了,這次就算我欠你的吧。”
銀將刀刃對準了吉良和亂菊,然後在經過吉良身邊的時候,他像風一樣輕輕說了句話:“亂菊呢,是一個很愛使小性子的女孩子,如果她哭鬧的話,就做柿餅給她吃吧。”
吉良被一下拍在地上,銀終於站在亂菊面前。他白皙的手指輕輕滑過亂菊胸前的鏈子,然後食指輕帶,項鍊斷開落入他的手中。
銀給了亂菊最後一個微笑。
我從斬魄刀裡走出來,看到仰面倒在地上的亂菊和吉良,長嘆一口氣:“沒想到吉良這個龍套甲居然會喜歡亂菊,嘛,果然亂菊的魅力無限啊。”
銀沒有說話,只是一點點收起嘴角的笑容。
我戳著他的胳膊:“你幹嘛不說話,快老實交待,白伏這種高階鬼道你是怎麼學會的……”
“我學白伏,其實是用來專門對付你的哦,阿神,”銀突然轉過身,以讓我害羞的目光直視我的眼睛,“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我果然還是要你一直陪著我。”
他將我擁入懷中,感慨:“還是能抱著你的感覺最安心了。”
我的指尖慢慢放在他的腰上。
“阿神,藍染隊長差不多就要和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