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條就一條。十日後,此人精魂就會給你送過去。”血袍人乾淨利索的一口答應了,顯然也認為此事上真佔了大便宜。
“對了,對飛靈族的試煉聖子,木青和六足都有什麼意見。是將他們一個不剩的都滅了,還是像以前那樣,任憑他們在前三層亂躥。他們不會有礙我們的大計吧。”老婦人忽然這般問道。
“大事正處在關鍵時候,不能引起飛靈族的注意。只要他們不影響我們,不進入四層以下,就隨他們行動就是了。此事想來木青和六足二位道友也是明白的。”血袍人不加思索的回道。
“就隨你之言!”
淡淡一聲後,圓珠那邊的老婦人聲音驟然間消失了,而圓珠則立刻停止了轉動,表面紅光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單手一抓,圓珠瞬間飛入了手中,然後一閃的不見了。
“區區一名高階靈將,外加兩名初階靈將,三隻靈帥初階的血木傀儡,應該綽綽有餘了。”血袍人喃喃了一句,袖袍一抖。
“噗噗”三聲,三道血影從袖中飛出,一閃後,落到了前面地上。
在陰沉沉血光中,赫然是三個形態各異的模糊身影,一動不動的跪伏在地上。
血袍人雙目血芒大放,從眉宇間射出三根肉眼難以察覺到的血絲,一閃而逝的沒入身前的三個模糊血影中。
頓時垂首的身影抬起了頭顱,目中同時閃動起妖異的綠光。
“去,將那三人殺了,把精魂拘回來!”血袍人衝銅鏡上畫面一點指,毫無感情的說道。
血光一閃,三道血影瞬間化為三道血虹在附近一個盤旋,就沒入附近牆壁中不見了蹤影。
血袍人這才往木椅上一靠,緩緩閉上了雙目。彷彿先前所作的一切,對其來說,都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
一層的神秘山脈中心處,一座被灰陰氣籠罩的巨山頂部有一個百餘丈高的祭壇,上面一個烏黑的石臺上供奉著一顆灰白色的巨大眼球,頭顱大小,佈滿了血絲。
從眼球瞳孔中,正噴出無數灰絲,四下舞動著,將附近灰氣紛紛吸入其中。
而在祭壇下方,一名身材高大異常、帶著一件烏黑斗篷的神秘人,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
……
地淵六層的一座被綠光籠罩住的巨大宮殿中,一名頭髮雪白,面色無血的美婦,站在一口百餘丈大小的黑色深潭旁邊,冷冷注視著深潭中的一切。
在她旁邊,分別站著兩名二十餘歲的�擾�印!�
二女同樣臉色蒼白,但是一個身材嬌小,圓臉甜美,顯得楚楚動人,給男子一種想將其擁入懷中的想法。另一名卻身材妙曼,肌膚賽雪,但神情冰冷異常。
在深潭四周,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小型法陣遍佈各處,漆黑的符文不停湧出,往寒潭中漂去。
而在水潭中心處,則有數名一身烏黑怪甲的模糊人影,一動不動的漂浮在黑色潭水中。
那些黑色符文分成數股,一靠近這些人影,立刻一閃的沒入模糊人影的黑甲上,轉眼消失不見了。
但這些人影始終一動不動,彷彿死物一般。
白髮美婦見此,臉色陰沉,眉頭漸皺起來了。
“動用冥火!”白髮美婦忽然冷冷的開口了,聲音竟然蒼老異常,赫然是先前和血袍人說話的老婦人。
“是!”兩名嬌媚女子同時低聲答應一聲,接著分別上前一步,靈光一閃下,一個手中多出一個烏黑小瓶,一個手中卻浮現一把黑色芭蕉扇。
在神情凝重下,二人同時將手中寶物一揚。
一聲怪異的鳴叫,一條渾身冒著黑色火焰的火蛟從葫蘆口中一飛而出,然後一頭扎進了水潭中。
頓時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