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來得更大一些。”
“我若不是對你感興趣,何以要壓著你。”他勾唇笑得魅惑,竟比她的狐媚更甚,有種不遑多讓之感。“馥兒,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她弓起身子,在他的耳畔低語,“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染著蔻丹的手指,輕柔的拂過他極為性感的薄唇,“容盈,你想要的東西,我知道在哪裡。”
他笑,“我也知道在哪。”
深吸一口氣,她笑得愈發濃烈,“不。你不知道在哪,否則你不會任由那些人覬覦。你沒有佔為己有,是因為你找不到。連紹山脈,千萬頃林地,你就算花上二十年,三十年,都未必能找到目的地。聽說裡頭可不止金銀珠寶那麼簡單,裡面有些東西,是能取人性命的。”
眸色深不可測,幽邃的瞳仁裡,倒映著明滅不定的燭光。
他笑,“你知道的確實不少,不過廢話也不少。”
“既然把話說開了,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她當然知道,打從自己入府,他對自己就興趣缺缺。可是男人嘛——只要你有利益可以給予,他們就會對你趨之若鶩。林婉言如此,那麼她也能做到吊著不放的手段。
“我等著你的威脅!”他翻個身躺在她身側。
她含笑攀上他的胸膛,“你這話可說錯了,我這哪裡是威脅,分明是赤誠相待。”
音落,容盈突然坐起身來,快速下了床榻。
白復急了,“你去哪?”
“你既然不願多說,那我自然會去找,肯說的人。”容盈抬步就走。
“誰說我不肯說了?”她笑得涼涼的,“只不過殿下什麼承諾都沒有,教我如何敢說呢?”
他回眸看她,幽邃的眸中帶著少許寒意,“承諾?可以!”他坐在案旁。顧自倒上一杯水,慢條斯理的喝著,方才的寒意突然間一掃而光。
白復側躺在床榻,笑得極是好看的望著他,“殿下要許我一個什麼承諾呢?”
他放下手中杯盞,似笑非笑,“你已經是王妃,還想要什麼?”
她思慮良久,笑得如花綻放,“不如許我一個孩子如何?這恭親王府,就修兒一個孩子,實在太孤單了些!”她說這話的時候,唇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容盈是誰,這弦外之音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就修兒一個孩子!
這意味著什麼呢?
容盈徐徐起身,長長吐出一口氣,踱步至一旁的燭臺處,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明滅不定的燭火,“馥兒。你已經有了修兒,還不夠嗎?”
“殿下如此薄情,我的賭注自然是越多越好。”她盈盈淺笑,“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離開恭親王府六年,不知道其中發生過什麼事。可有些事防範於未然,才是人的求生本能。人都是自私的,我就算不為自己,也該為修兒留條後路。殿下,您說呢?”
骨節分明的手,陡然間摁滅了一支燭火,一縷青煙綿綿騰空。
容盈回眸看她,臉上無慾無愛,毫無情愫可言。
“都說恭親王殿下,情深意重,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她的激將法似乎起了效用,他正在緩步朝她而來,“什麼思念嬌妻六年,相憶成狂,如今看來也不過是為了矇蔽他人的伎倆。否則,殿下怎麼會愛上林慕白?一個有夫之婦!”
腳步頓住,他眯起眸子看著眼前的白復,同樣的臉,兩樣的心。
都說以假亂真,可在他看來,假的就是假的,不管怎麼裝都裝不出精髓。她能模仿得了林慕白,卻模仿不了白馥,因為白馥一直都活在他人的記憶裡,從未真實的出現在她的身邊。
勾唇,笑得凜冽。
寬衣解帶,容盈朝著床榻走去,“既然是王妃所求,那我自然是要成全的,只是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