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知道到底是不知而不識,還是不識而不知呢?咳咳……
“真是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你,如此說來,那人……”不知看著不識即感嘆又疑惑的問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倒是不知大師您,小僧可從來沒有想到您竟然也會放下一切,投入到佛門的懷抱中來。”不識看著不知說道,只是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很是平淡,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有哪裡感到驚訝了。
“呵,投入佛門的懷抱?難道你真的已經斬卻塵唸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又為什麼答應毛利家願意幫忙對付織田家呢?”不知聞言輕笑道。
聞言,不識並沒有問不知是怎麼知道的,因為以對方的身份和能力,想要知道這件事情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本願寺法主和我有舊,而且織田家所為,確實有些……”不識開口解釋著什麼,但卻被不知給打斷了。
“哈哈!哪有那麼多的藉口?!我看你是動心了吧?我就知道,像你這種男人又怎麼可能真的願意在這座破廟中枯坐一生呢?”不知大笑道,他看向不識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彷彿要講不識完全看透一般。
“……”對於不知的話,不識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反對,只是靜靜的坐在不知的面前沉默著。
“想當初你我相遇之時,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再次相遇吧?”不知看著不識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往事的懷念。
“說起來,如果當時我們能夠聯手的話……”不知不斷說著,而不識只是安靜的聽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識終於開口了,“你是怎麼輸給織田義信的?”他有些好奇,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不知可從來不是這麼容易認輸之人。而想要讓他認輸,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看不到任何取勝的希望。
聞言,不知抬頭看著天空,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語氣說道,“那是一個難以形容的強大男人,我建立的赤備騎兵,被他輕而易舉的擊敗。而後來,在面對只有他一人的情況下,擁有百多人保護的我,竟然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是嗎?”不識同樣望著天空,忽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還真是期待呢~”
看到不識的模樣,不知沒有任何的驚訝,彷彿他早就料到不識會這麼說一樣。“不過你想要和織田義信交手,恐怕還要繼續等待才是呢~”
聞言,不識轉過頭看著不知搖了搖頭,“你果然還是沒有放棄。”
只是聽到不識的話,不知卻同樣搖了搖頭,“不是沒有放棄,而是如果織田信長給我們機會的話,那我們為什麼要拒絕呢?”
這個不知,就是武田信玄入佛門後改的法名,而對此,織田信長和織田義信都沒有在意。畢竟武田信玄已經成為了僧侶,他們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就好像織田義信所想的那般,此時此刻,就算武田信玄煽動延歷寺的僧兵和織田家為敵,也不過是多送一波人頭罷了。
織田信長率軍3萬前往山陽道,而織田義信在等到了松平家康的部隊後,也率領共3萬人前往越前支援。與此同時,又派人前往四國,命織田信奈全權負責九州事宜,竹中重治輔佐。
雖然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但織田信奈和織田信忠之間的競爭,織田義信還是忍不住準備幫一下織田信奈。畢竟,織田信奈可是從小在織田義信身邊長大的說。
而另外一邊,在織田家出兵之際,武田家的降服以及毛利水軍被徹底擊敗這兩件事情,卻已經在全天下傳開了。這自然是安土月報的功勞了,甚至不需要織田信長和織田義信的特別囑咐,他們就已經大肆吹噓起這兩場戰爭了。
又因為這兩場戰爭都是織田義信主導的,他的聲望再次水漲船高,只是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