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父親突然病重須送他返鄉之類的鬼話他也信了,假惺惺的說些客套話,然後拍著胸保證,這忤作之職一定給我留著,啥時候回來啥時候當差。出得門來,我見無人了,衝地上呸了一聲。要不是老子的股份分紅都白讓給你了,你丫的能準我請假?估摸現在心裡正咒我有去無回呢。
亥時準,我與父親步至城南,候明一行人已經等著了。
“動身罷。”
一路無人交談,我與父親遠遠的落在馬車後面,候明最前,另外兩個侍衛裝扮的傢伙則像防賊似的慢慢走在我們兩側。
夜裡的風涼悠悠的,天上星子多得數不清,一個個俱都明晃晃的預兆了明天會是個好晴天。
再往兩邊溜幾眼,除了陰森森的矮林子,再遠處的黑乎乎的連綿的大山的鬼影,是個伏擊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