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她的那張新婚大床上叫囂地進行著最劇烈的運動。她好想無動於衷,可是最深的疼痛,是那麼真實的存在心間。
某個清晨,他又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了樓,吳媚看了眼樓下的冷秋,挖苦道:“大嫂,你心裡不酸嗎?”
給上樓的人聽到了,無情地回了句:“聽說,傻瓜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吃醋?”
是呵,她不知道叫什麼吃醋,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她心裡全是疼的滋味。
酸過了頭,就變成了乾乾的疼。
“大嫂,你要去哪裡?”吳媚見冷秋一個人衝出了門,急忙在後邊喊道,“大嫂,你快回來,冬哥找不到你,會著急的啊。”
她回去幹什麼?那兒不是她的家,那是左潤冬的家。沒有她存在的位置,她幹什麼要回去?
她像上次一樣,在街頭胡亂地走,暴走,吹著冷冷的風,她只恨自己,恨自己還貪戀這紅塵的繁華,捨不得去求死。
夜深的時候,冷秋走進街邊一間小酒吧,指尖叩著吧檯:“一杯軒尼詩。”
“好,請稍等。”裡邊的調酒師長得十分俊俏,衝她溫和而曖昧的一笑。
冷秋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只覺得這一生都像被酒侵泡得溼淋淋的,臉上冰冰的,不用伸手去摸,便知那是淚水,什麼變得如此脆弱?動不動就流眼淚?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她以前……她以前和路遠在一起,他時常說她笑得像秋陽一樣……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身份暴露,何去何從?
離開左潤冬會不會好一點,可是能離得開嗎?她是警方的人,一旦完不成任務,她就成了眾矢之的,她就和左潤冬一樣成了警方要抓獲的目標。即使左潤冬不殺她,警方也不會放過她。路遠說:“如果你愛上他,我連你一塊抓!”
他給她的警告不是玩笑,警方處置叛徒也毫不留情!
活著,是這樣難!她現在才懂得,原來人活著,是這樣艱難。
她溜下吧檯,醉醺醺地要走,身後那個調酒師在叫:“喂小姐,你還沒有給錢啊!”
“沒錢………”冷秋迴轉頭,醉笑著衝他大聲說道:“我沒錢,你來抓我啊!”一轉身,卻跑了。
“喂,你不要跑!你給我回來!給錢,給錢啊!”那人好像是追了出來。
跑入人群中的冷秋,見他追來,撥過一人肩膀,鑽到另一個胸前,滑到裡邊的小舞池,與他逗留了起來。那人向著擁擠的人群衝了幾次,衝不破阻礙,於是急得指著她大叫:“給我抓住那個女的,她想喝霸王酒!”
“抓住她,抓住她!”
許多人向著冷秋衝過來,只見她旋身一腿,將向她靠過來的人都掃倒在地,一片哭爹叫孃的吃痛聲迴盪在耳邊,冷秋笑靨如花,朝前面繼續圍過來的人,勾勾食指,“來呀,來抓我呀!”
“我踢!”一個倒地。
“我再踢!”二個倒地。
“我踢踢踢踢………”嘩啦啦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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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二十一)
她輕靈如雀,一躍而起,上身已高出舞池所有人的肩膀,纖足觸著人們肩頭,唰唰幾下,踩過一個又一個的頭頂,旋身一圈,香風飄灑,一件水藍色的大衣像藍色雲朵翩翩飛來。
不知落到了誰的頭上,有人伸手去抓,但有人更快的舉手抓住了。
臺上正跳舞的美豔女,見冷秋如天來飛仙,加入其中,還跳起了火。辣性。感的脫。衣舞,盡皆退後騰出最中央的位置,任她揮灑自如。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不醉不罷休,東邊兒我的美男哪,西邊兒黃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