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苦澀地笑了下:“我去看看……”
“冷秋……哈哈,你這個女人……我怎麼……愛……愛……愛上你?”左潤冬至喝得爛醉如泥,嘴角抽搐,發硬的舌頭在口腔裡合不攏的顫抖。
他攤開四肢仰臥沙發,張逸和幾個兄弟將他抬起,他趔趄著步子又坐下去。
整個人軟得跟煮沸的麵條,扶不起來。
冷秋進來,就見他陷在地板上,兩隻手裡抓著酒瓶,仰著脖,還在往嘴裡猛灌。
吳媚挎著包,剛上樓梯,見她回來,便即衝下,衝到她旁邊,恨之入骨地說:“冬哥死了,你未必就好受!你知道他為你付出了多少?”
:(
血腥的廝殺(四十)
冷秋呆呆地瞪著吳媚再次上樓的背影。
張逸將蹲下去的左潤冬扶起來,抬頭,很尊敬地喚了聲:“大嫂……”
“大嫂?……”左潤冬眯縫眼,視線朦朧裡,她窈窕的身影晃來晃去。
酒瓶一丟,唇角泛開笑:“嘿,大嫂回來了?大嫂……”
懇一下子從地上爬起,歡喜地奔過來,緊緊攏住冷秋的腰,唇貼於她的頸脖,含混不清:“大嫂,大嫂……”
醉意闌珊,渾然不知身處何方。
可他的胳膊依然有勁,圈住她跟上了鎖,那麼結實,那麼緊窒。
讓以前他並不怎麼喝酒,可是遇上她以後,他學會了醉酒。
他心裡難受,她也不好受。
直到他累了,漸漸的睡了,她才敢從他身邊離開,張逸他們將他放在廳中沙發上。
冷秋上樓去,拿了毛毯給他蓋在身上,手指觸控著那微蹙的眉心,心一陣陣疼。即使是在睡夢中,那眉峰也是皺著的,還有什麼事情,讓他在夢中也放不開?
翌日。
“衝!”隨著一聲令下!
路遠帶著手下,分成幾路包抄而上,迅速將碼頭的一個小型倉庫圍攏。
倉庫管理員嚇得驚慌失措,顫抖著雙腿,“阿Sir!別亂來,我們是做正當生意。”
“搜!”路遠懶得跟他磨嘰,手裡舉著槍往前一揚,一隊隊警員從四面八方湧進來,抬下貨櫃,開啟紙箱。
裡面碼著密密麻麻的玩具,各種動物模型,花花綠綠,五顏六色。
倉庫的工作人員正欲說什麼,路遠親自出馬,手抓起一隻紅色的長頸鹿,“嚓”的一下,扭斷朔料殼澆鑄的玩具脖子,“啪!”只見一包白色小袋掉在地。
那人嚇得滿目震驚,知道逃不了,舉手抱住後腦,乖乖聽令。
當手銬亮出來的時刻,當場,就有幾個人暈了過去,不暈的人也像是突然啞巴了似的,說不出話來。
帶回局裡,錄口供,可是那些人愣是不開口,就像真的啞巴了一樣。口訊三個小時,一無所獲。路遠急得無門,暫時將這些人銬在一起,去醫院那邊探一下情況,不知道那些暈厥過來的人醒了沒。
“什麼?貨被收了?”接到這通電話,胡志高一臉不可置信,“什麼時候的事?”
“凌晨七點。”左潤冬在電話那端無不擔擾地,“高哥,這個事太突然了。我擔心倉庫的人會屈打成招,把一切供出來。”
胡志高一下子傻了眼,按他的計劃,讓倉庫出貨,自有人在巴黎接頭。現在正準備動身前往巴黎,誰知倉庫被抄了。
“叫兄弟們歇一段時間……找個時間把倉庫的人幹掉。”左潤冬啪地掛了電話,作了決定,瞳仁裡閃出陰險毒辣的厲光。
“媚兒!”回身叫道!
吳媚扶著手扶匆匆從樓上趕下,問道:“冬哥,怎麼了?”
“給我拿衣服來!我馬上出門!”左潤冬笑得冷冷的,看到隨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