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也可能直接侵蝕宿主的大腦,讓宿主成為它們的傀儡。每一個被它們選中的宿主,最終都會淪為它們生長的溫床,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李溪塵透過針管的玻璃壁,看到那些雪白的巢生蟲在瘋狂地扭動著。它們的身體在強烈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是一根根冰冷的鋼針。當李溪塵湊近觀察時,它們突然發出了尖銳的吱吱聲,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這些巢生蟲在李溪塵的注視下,顯得異常活躍,想要進入李溪塵的體內。
李溪塵瞪著猩紅的眼睛,他的視線緊緊鎖定在巢生蟲上,那些蠕動的小生物彷彿成了他眼中的唯一焦點。他緊盯著那些蠕動的巢生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噁心和憤怒。這些醜陋的生物在他眼中跳躍著,猶如一團蠕動的陰影,令人毛骨悚然。
詭異族巫醫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像是來自深淵的召喚:“這些東西已經在他的身體裡面存留了十年了。”
他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和興奮。
李溪塵的眉頭緊皺,他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呢?殺了他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和疑惑。
詭異族巫醫搖了搖頭,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不用這麼麻煩。”
就在此時,李溪塵注意到其中一隻看起來比較活躍的巢生蟲,突然開始啃食其它的同伴,它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彷彿是一隻飢餓的野獸,這像是一場殘酷的生存遊戲。
其它巢生蟲在它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它吞噬,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隻巢生蟲逐漸長大,它的身體變得粗壯而有力,最終啃食完所有的巢生蟲,它大概有手指粗,通體雪白,像是一隻肥胖的白蛆,令人不寒而慄。
詭異族巫醫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他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伸出乾枯的手指,輕輕地在那隻肥碩的巢生蟲身上一點,那隻蟲子頓時僵硬不動。
李溪塵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
詭異族巫醫的臉色愈發猙獰,彷彿是被某種無法言說的痛苦所折磨。他的眼眶中,不再是詭異的紅色,而是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漩渦,不斷往外溢位黑色的液體,彷彿是他靈魂的液化,每一滴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這些液體在地板上形成一個個小窪,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他的面容扭曲,如同被烈火焚燒過的老樹,面板緊繃,青筋暴起,看起來既恐怖又駭人。
然而,儘管身體遭受著如此劇烈的折磨,詭異族巫醫卻並未顯露出絲毫的慌亂。他冷靜地伸出觸手,將那條暴露在外的大動脈重新塞回了自己的體內。那黑色的血在白熾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他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卻充滿了力量。
隨後,他拿起手中充滿光澤的針管,緩緩推動注射器,那裡面裝的正是巢生蟲。只見蟲子的頭緩緩露了出來,巫醫用他那如同手術刀般尖銳的指尖,輕輕一切,巢生蟲的頭顱便滾落在了他的觸手上。
然後,他不容分說,直接將巢生蟲的頭直接塞入李溪塵的嘴裡,強行給他喂下。
這一幕的緊張氣氛令人窒息,李溪塵的喉嚨在劇烈地蠕動。
李溪塵試圖將那噁心的東西吐出來。
詭異族巫醫卻伸手製止了他,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笑意,解釋道。
“你知道嗎,這巢生蟲雖然足以要任何正常生物的命,但你是正常的生命體嗎?這對於我們這種從天獄逃出來的生命體,這就是變異的蛋白質,是最好吃的營養品。”
巫醫的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奇特的自豪,彷彿他正在介紹的是世界上最為珍貴的佳餚。
李溪塵愣住了,他緊盯著眼前的巫醫,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些許的欺騙或者戲謔。他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