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不捨。他鬆開了懷抱,轉身背對著陳情令,肩膀微微顫抖。
陳情令只感覺脊背一陣發涼,李溪塵那雙猩紅的眼眸如同野獸一般,彷彿能洞穿他的內心。他感到頭皮發麻,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恐懼。
憤怒在他的胸腔裡翻湧,他大聲地吼道:“什麼大計?老子根本不認識你啊!”
李溪塵緩緩仰起頭,用鼻尖輕輕嗅了嗅,似乎在空氣中捕捉到了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情,然後他將目光轉向了閻西山,直勾勾地盯著他。
“閻先生!既然他如此無情,我也不需要給他掩飾身份了,也不需要幫你說謊!”李溪塵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決絕和冷酷。
閻西山聽到李溪塵這樣說,心中瞬間湧起了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個狂妄的小子玩弄於股掌之間,這種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忍受。他強忍著想要爆粗口的衝動,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所以你的結論是?”閻西山的聲音儘量保持平靜,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威脅。
李溪塵露出自信的笑容,這笑容在他臉上如同春風拂面,卻在眾人的眼中帶著一絲詭異的寒意。他伸出手指,猶如一道閃電,指向站在人群中的陳情令,那堅定而決絕的姿態,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緊張。
“這位陳監察員,他並非被變異病毒侵蝕,而是天獄的捕獵者!”李溪塵的話語,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掀起一片軒然大波。
陳情令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扭曲,彷彿被一道無形的重錘擊中。然而,他依然強忍著心中的慌亂,試圖保持鎮定。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閻西山,看來你找的這位證人並不靠譜,竟喜歡胡言亂語,天獄捕獵者?那是什麼東西,你們見過嗎?”
“你們想要靠這些荒謬的理由來拖延時間嗎?真是可笑至極!”
"不得不給閻先生的表演點個贊,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表演終究是表演,並不是事實。”陳情令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充滿了狂妄與自信。然而,在他的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
閻西山臉色陰沉,心中窩火,他沒想到李溪塵會那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