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
靳西恆沒有說話嗎,更沒有表情,靳百川喝著茶也很平靜。
“這裡了不需要爺爺派人過來。”靳西恆半天說了這麼一句。
“你常常都不在,桑榆現在這個樣子更需要人照顧,你不要多想。”
“她是我的太太,我會照顧。”靳西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跟靳百川說話硬邦邦的。
靳百川皺了皺眉,靳西榮的事情,他沒有辦法找他的麻煩,都是靳家的孩子,他難道還能為了靳西榮把靳西恆怎麼樣不成。
“西恆,你能照顧,莫非你是能完全的跟夏初晗斷的一乾二淨回來照顧桑榆嗎?”靳百川微微眯著眼,眼裡有某些危險的在流動。
靳西恆目光冷冷的看向靳百川,許久也沒說出半句話。
靳百川一句將他堵的死死的,夏初晗是他在靳園外面不能丟掉的牽掛,很可能就是一輩子。
看到靳西恆無話可說時,靳百川才舒眉展眼的笑了笑:“西恆,我這是幫你。”
“爺爺想要什麼?”靳西恆薄涼的聲音裡盡是冷漠。
“放過西榮吧。”靳百川其實沒有把握,畢竟靳西恆相當固執的人,能改變他的人很少。
樓下偌大的客廳忽然在一瞬間陷入一種沉默當中,靳西恆垂眸看不到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靳西恆唇角稍微勾勒出一個弧度:“爺爺,我說過了,大哥的事情我不知情,何況檢察機關的人跟我也不熟啊,我就是想幫,也愛莫能助。”、
靳百川臉上的希冀不著痕跡的垮了下去,他早該知道的,他是不會輕易放過靳西榮,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平安無事。
從他進靳園以來,兄弟兩就算是不是互相喜歡,但是也不會彼此仇恨到這個地步。
為什麼靳西恆這麼執著於對付靳西榮。
“西恆……”
“爺爺想安排人過來,就安排,您說的對,夏初晗是我在靳園以外的牽掛,您知道她對我來說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弄不好就是照顧一輩子呢,我就是再怎麼精力旺盛,也會分身乏術的。”靳西恆抬眼看著靳百川,冰冷的臉上似乎有些淺淡的笑意。
不是很明顯,但是靳百川還是精準的捕捉到了。
靳百川沒有再說話,靳西恆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不管是進來靳園還是進來靳園之後。
他唯一改變的是他的心越來越冷,越來越像石頭一樣的硬。
醫生從樓上下來。
“靳先生,太太的情況我已經看過了,不是很樂觀。”精神科的醫生表情凝重,心理醫生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糟糕到哪種程度?”靳西恆下意識的問,心裡頭不由得緊了緊。
“太太並不配合我,所表現出來的答案都是假的,我想心理治療有點難。”心理醫生這麼說。
靳百川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靳太太以前似乎是經歷過長時間的精神凌nue,她心裡已經自己建立起一堵牆,拒絕任何的幫助和治療,是極為消極的狀態,我懷疑靳太太有輕度的抑鬱症。”
靳西恆從沙發上站起來平視醫生:“要怎麼治療。”
“靳太太這種情況其實是有點難的,我想在以前可能看過精神科或者心理醫生,表面上看著是好了,但是其實只要稍加刺激病情又會還原,甚至是更重,我希望靳先生要重視,這種病人很危險。”醫生的話術說的簡單明瞭。
靳西恆逐漸的聽懂了。
“我知道了。”
“像這樣有心理準備的病人我們是第一次遇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靳太太沒有這方面的情況。”
靳西恆眉心擰著,醫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以前的確是得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