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的笑了起來,就喜歡她較真的樣子。
桑榆最終還是睡著了,靳西恆瞧著她的眉眼,眼裡是一波漫過一波的溫柔。
桑榆偶爾會在有陽光的時候出去跟覃茜茜一起逛街。
適當的運動對身體總還是有好處的。
某天跟茜茜從古玩街走出來,覃茜茜手裡攥著傳說一大把的珠鏈,傳說什麼清朝皇太后戴過的。
於是乎覃茜茜是想也不想的一擲千金的買了下來,桑榆想說她兩句,不過立馬也就看穿了她的目的,她這是拿著謝昀的錢來燒的,故意的。
“我不知道你中幼稚可笑的行為到底是想引起謝昀的注意還是想引起謝昀的反感?有女人花自己的錢,男人倒是很樂意的。”桑榆看著她,再看看她手裡的東西,頗為無奈的笑了笑。
覃茜茜提著珠鏈冷笑:“他最好是厭惡我。”
“我該說你什麼好,茜茜,都這把年紀了,別跟自己過不去,好不好?”
“你不也這把年紀有了孩子還跟自己過不去嗎?林桑榆,你有的時候矯情的挺沒意思的。”
“我們兩個什麼時候不矯情了?”桑榆涼涼的瞥了她一眼。
覃茜茜笑了起來:“那是哈,可是桑榆,你看那個是不是項翰林?”
覃茜茜本想哈哈大笑,可是目光一轉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人群中一步步的朝這邊走過來的項翰林。
桑榆的臉色頓時就僵住了,她順著覃茜茜看的方向看過去,項翰林果真是朝這邊走來了。
只是這種地方,他又是怎麼找到的。
“項先生。”桑榆回過神來跟他打招呼。
項翰林滿嘴周的鬍渣,還有他一頭凌亂的頭髮都顯得有點邋遢。
他兩步走過來將桑榆抱在懷中,手臂上的力道很大,那樣子幾乎快要將自己捏碎一般。
覃茜茜有點驚愕的看著他:“項翰林,你可別再大街上這麼抱著她。”
項翰林似乎是聽到了覃茜茜的勸言,慢慢的就鬆開了桑榆,桑榆一個踉蹌退了兩步,深深的吸了兩口氣。
“我很抱歉,桑榆。”此時的項翰林臉上沒有半分的溫和,跟以往溫潤如玉的形象截然不同。
桑榆瞧著他,眉眼裡都是疏淡:“項先生,我想我跟你之間的事情早在法國的時候就跟你說清楚了,你現在這樣追回來又是什麼意思?”
她從法國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關心過項翰林的生活,她跟他忠告過,跟項文星好好的,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項翰林看著她對自己的冷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解釋。
“我只想幫你最後一次,桑榆,我想我現在愛的還是你。”
“那項文星呢?”桑榆犀利的言辭咄咄逼人。
項翰林一時間語塞,他看著眼前的人,不知所措,她說道項文星的時候,他更是不知道應噶該怎麼辦。
他跟項文星是孽緣,根本不可能會在一起。
“就算是不愛她,可她至少也懷過你的孩子,可你連一個名分都不願意給她,如今她被項家趕了出來,你覺得哪裡是她的容身之所?”桑榆的語氣越來越冷。
覃茜茜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桑榆發飆的樣子,真是罕見的不得了,這麼多年了,還以為她的稜角被磨的光溜溜的了呢。
“就是最後一次,不管你怎麼說,這一次我一定要幫你。”
桑榆見他如此不可理喻,拉著覃茜茜從他身邊走過。
項翰林握住了她的手臂:“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並不是爭得你的同意。”
“你明知道我對你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卻還要讓項文星誤會你我之間有些什麼,項翰林,人不能這麼無恥。”桑榆甩開他的手,目光變得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