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於折磨你,有什麼不對嗎?”項文星一雙明亮的眼睛裡還夾著晶瑩的眼淚。
可是項翰林在她臉上更多的看到了挑釁和倔強,是啊,當年就是在她臉上看到這種堅毅的表情,才會一是仁慈的把她帶回家。
誰知道自己養了一條沒心沒肺的毒蛇。
項翰林低聲的冷笑起來:“如果靳西恆一去不復還,桑榆就會守寡一輩子,項文星,你覺得你真的沒有傷害她?如果靳西恆回不來怎麼辦?”
項翰林慢慢的站起來看著她,眼神離依然是充滿了幽怨,項文星在這件事上一樣也滿懷內疚。
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面對項翰林的這種質問,她無話可說。
“你不要總覺得是別人欠了你的,桑榆她有什麼錯,如今她能活著跟靳西恆再續前緣,簡直就是奇蹟。”項翰林心疼林桑榆的經歷,也心疼的她的執著,心疼她愛著一個人恨著一個人的矛盾。
項翰林慢慢的低著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上,一聲聲的抽泣起來。
“我們兩個臭名昭著的人在一起誰都安心,項文星,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項太太,那是你夢寐以求的頭銜。”
“項翰林,如果我某天也想林桑榆那般,你也會像心疼她一樣心疼我嗎?”項文星心裡築起的所有城牆堡壘,這個時候全都轟然倒塌。
項翰林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冷冷一笑,然後就轉身一步步的走了,踩著地上的碎玻璃頭也不回的。
項翰林出去之後讓醫生進去給她看看,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就一直坐醫院走廊裡的椅子上面無表情。
他自己心裡清楚,從他酒後亂性的那一刻開始,她和他就註定糾纏不清了,他不過是做了最明確的決定。
“看著她,別讓她到處跑,也不要任何人來看她,包括我的大哥和侄子。”項翰林走的時候下了這樣一道命令。
保鏢們點頭,然後他就走了,項文星就在醫院裡待著,被項翰林軟禁著。
項文星再也沒有摔過東西,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身上的一些疤痕,她不想去看,聽說這輩子都消不了。
聽說項翰林放走了罪魁禍首,果然,她不是林桑榆,他也不會像對待林桑榆那般對她,就連她被人潑了硫酸這麼嚴重的傷人事件,他都能當做什麼都沒看見,放走罪魁禍首。
他說娶她,不過是為了林桑榆洩憤,他說他們臭味相投,是,他們臭味相投,反正都是愛而不得的人。
項翰林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醫院,就像這個他從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一般,了無痕跡。
項文星每日都想,每時都想,到底為什麼她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到頭來會栽在他的手裡。
可是想了千百回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了,所以後來她也就不想了,想多了頭疼,心也疼。
她再也不想去奢求他愛自己,她知道他一定不會愛她,這輩子就算是他們捆綁在一起,他也不會愛她。
這算是他對她的懲罰。
美國紐約
靳西恆約了很多次才將謝昀約了出來。
來這邊也有些日子了,謝昀也同樣的在他入境時候在這件事幫了很大的忙,一方面是為了自己,另一方面自然就是為了覃茜茜。
兩個男人坐在一起的時候畫風有些好看的過分,一個溫潤優雅,一個冷酷俊美。
“茜茜呢?”靳西恆分明記得他說過是要見茜茜一面的。
“她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在家休息,如果林桑榆有什麼話要給她轉達的話,我會幫忙轉達。”說起覃茜茜,謝昀的臉色就不由的沉了沉。
靳西恆瞧著他臉上的這些神色,他所瞭解的覃茜茜並不是一個閉門不出的人,何況是在美國這麼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