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一般,瞬間傳遍了李溪塵的全身。
他看著自己的傷口,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自己的行為無疑是對這位巫醫的侮辱。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憑藉一手手術技巧得到認可,卻沒想到,在這位巫醫眼中,自己的手法竟然如此不堪入目。
那兩個二十厘米長的大蜈蚣疤印,就像是被時間迅速吞噬的殘影,瞬間消散在空氣之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李溪塵的胸膛上,光潔如玉,光滑的彷彿從未遭受過任何傷害。
李溪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觸控著自己的胸膛,只感覺肌膚溫熱而滑膩,完全無法想象這裡曾經佈滿疤痕,那裡原本該是縫合線留下的針孔,此刻卻如同被時間倒流般,正在肉眼可見地癒合。他愣在那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與激動交織的情緒。
他忍不住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只見原本被槍彈撕裂的傷口,也在此刻逐漸癒合,粉嫩的新肉逐漸顯露出來。
李溪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困惑,他的眉頭緊鎖,正努力回憶著什麼,“我明明受了傷的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生怕詭異族巫醫不相信他,於是急忙順著記憶中的那個位置伸出手去。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如同麻袋被猛然撕開的聲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看著李溪塵。
然後,他緊握著一片已經被撕開的面板,那處傷口處,露出一些染血的金屬碎片,傷口周圍,鮮血流淌,在其腹部形成了一道道血紅的痕跡。而那金屬碎片,則深深地嵌入在他的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片刻之後,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金屬碎片,臉上露出一抹慶幸的笑容。
“我果然受傷了!”
李溪塵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手上的力度不減,他的雙手猶如在演奏一曲緊張的交響樂,靈活而準確地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胸膛上穿梭,將中彈的傷口生生撕裂開來。每一片殘留在體內的鐳射光束碎片都像是一根尖銳的箭矢,無情地刺入他的肉體。
鮮血如同被開啟的閘門,每一個傷口都在不停地往外湧著血,一分鐘不到染紅了他的胸膛。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但眼中卻毫無懼色。沒有縫合線,李溪塵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傷口不斷往外冒著血。然而,他並沒有因此感到絕望。因為他知道,身邊的那位詭異族巫醫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轉過頭,看向那位詭異族巫醫,眼中充滿了信任和期待。他相信,這位巫醫一定有辦法救他。儘管周圍瀰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詭異氛圍,但李溪塵的內心卻異常堅定。
然而,詭異族巫醫還未出手,李溪塵的傷口處突然湧現出異象。原本被撕開的面板,兩端竟然開始蠕動,只見細長的肉芽從傷口中伸出,細細的肉芽如同被喚醒的生命線,緩緩伸出,扭曲蠕動,緊緊纏繞在一起,就像是無數的蛆蟲在拼命地扭動身體,試圖將傷口的兩端連線在一起。
李溪塵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跳加速,緊張感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這一刻,他幾乎可以感受到那些肉芽在面板下蠕動的觸感,那種冰冷而溼滑的感覺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緩緩流逝,幾分鐘彷彿被拉長成了無盡的煎熬。李溪塵緊盯著傷口,眼睜睜地看著那被撕開的地方在肉芽的作用下,竟然真的在緩緩癒合。原本暴露在外的血肉逐漸被肉芽覆蓋,最後形成了一道新的面板,將傷口完美地封閉了起來。
整個過程如同魔法般不可思議,李溪塵自己都感到震驚不已,他急忙抬頭看向詭異族巫醫,眼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詭異族巫醫坐在李溪塵的對面,他的眼神深邃如同古老的湖泊,藏著無數秘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