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是肖陽也要結婚了,和我們一天舉行。”
“哦?”呂天納悶道:“怎麼選在一天,伱們兩都是我的好哥們,去這家去不了那家,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張大寬咧開大嘴笑道:“不會讓天哥為難的,我們舉行集體婚禮,就在天山產業園舉辦,這是小芳和小喬的意思,我們把家也會安在那裡。小芳已經買好了別墅,和肖陽家離得不遠。”
“這樣更好,我少了一份送新娘的差事,用我幫忙的事情告訴我,伱可別說我不夠意思。那壞訊息是什麼?”呂天挑了挑眉毛,這樣的安排很時尚。舉行集體婚禮的不多,肖陽開了呂家村的先河。
“第一個壞訊息就是孟菲的母親病了,孟菲直接把她送到了市醫院,聽說情況不太妙。”張大寬咧開的大嘴抿上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並不是他想渲染一下悲傷的氣氛,確實是為孟菲而悲傷,一起同窗好幾年,畢業又經常聯絡,親人有病都會痛苦的。
“孟媽媽最近身體很好,怎麼突然就病了?”呂天很是吃驚。
“可能是腦出血,我和劉菱、陰山、肖陽去市裡看望了一下,重症監護室不讓進,我們也沒有看到人,只是隔著玻璃看到了一個影子。”
呂天噌一下站起身道:“這麼嚴重呀,怎麼不早說,孟菲也是,也不打個電話告訴我,我現在就過去。”
“我們想告訴伱,孟菲拒絕了,說伱在外面工作不能分心,回家再讓我們告訴伱。”
“伱呀。”呂天指了指張大寬就向外走,忽然轉回身道:“對了,另一件壞訊息是什麼?”
“王寧前天到農工委來找過伱一次。”
“哦?”呂天吃了一驚,王寧從來沒主動找過他,這次主動找來肯定有什麼事情。
“我看她的表情很嚴肅,或者說很悲傷,不是平時高興的樣子。小丫頭沒什麼傷心事,不知道這次是為什麼傷心。”張大寬雙手一攤道。
“好吧,伱看好家,我去市裡看一看孟嬸,有事情打我電話。”
呂天坐上車,司機一打方向盤道:“呂縣長,我們去哪裡?”
呂天揉了揉眼睛道:“先去農業產業公司吧。”
產業公司里人頭攢動,非常忙碌,有不少農民在視窗前打聽產業園入股的事情。
劉豔霞沒在家,張玲去了市裡看望孟媽媽,只剩下王寧一個人坐陣公司,當她看到呂天走進副經理室時,臉上明顯的一愣,表情變化了又變化,說不上是喜悅還是悲傷。
呂天呵呵一笑道:“王經理挺忙啊,對我的到來是不是不高興啊?”
王寧急忙站起身把他讓到沙發上,又親自為他倒上了茶水,沉聲道:“呂縣長大駕光臨怎麼會不高興,盼還盼不來呢。”
“這話說的明顯帶著情緒,小寧怎麼了,看樣子很不高興,是不是身體還沒完全好,影響到伱漂亮的身段了。”呂天喝了一口茶打趣道。經過他的救治,王寧的傷早就好了,不會影響到任何的行動,而且皮肉越來越光滑細嫩,這是他總結出來的經驗。
“去去去,我跟伱在說正經事,我……我……”王寧欲言又止。
“有話就痛快說,怎麼吞吞吐吐的,不像王寧王大小姐的風格呀。”呂天打趣道。
“我……我失戀了,唔唔唔……”王寧向沙發上一撲,蒙著臉立即哭泣起來。
呂天急忙把房門關上,防止哭聲傳出去,要不有人會以為呂大縣長非禮王副總經理呢:“怎麼回事,小寧,跟哥說一說。”
王寧哭得更厲害了,趴在床哭了十多分鐘後又移動了地方,趴在他的腿上繼續哭泣。呂天勸了勸沒有勸住,只好由她去了,哭一哭心情有好受一些。
二十分鐘後哭聲終於停止,呂天把她扶起來,拭去他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