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蓮潤還偷偷的瞄了眼剛剛還在自己嘴裡慢慢脹大的東西……不會不行啊……那是為了什麼?
“我不是來砸場子的。只是來確認些事情。”
範沐杉嚴肅的表情讓蓮潤也不禁端正的姿態,但是他忘了自己此刻赤身裸體的,哪來的正態可言?
分明的是秀色可餐嘛。
雖然他眼前的人明顯對這一具美麗身子的誘惑毫無感覺。
“現在沒事了,你可以下去了。我歇息會兒便會離去,銀子還是少不了你的。”範沐杉確實有些累了。
這三個月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一回到帝都就來這“吟雨樓”確認事情。
反倒是確定了,到覺得累了。
搖搖頭,範沐杉擺擺手,算是打發人走了。
可是蓮潤是何人?
他可是“吟雨樓”二堂的頭牌,剛剛來搶人搶的熱火朝天,這沒一會兒的,他又被連推帶趕的扯撥出去,還要臉不?
怎麼說的,今晚也要把人弄上了床,享受一晚上才能解他的氣和他的欲。
畢竟,前面可是因為這個小子硬了啊。
“你這倒是趕人了?可巧了,蓮潤不想走了。”
說著,蓮潤隨性的靠進床內,隨意的披散開秀髮,好似無意的展開修長的雙腿,似在邀請,似在調情。
屋裡漸漸的,被他帶出一股甜膩的味道。
若說此刻蓮潤的姿勢,可以是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只要是好這口的,無一難逃他此刻主動的誘惑。又加上樓裡媽媽的調教,那身子早已處處留著媚藥的香氣,只要他稍稍的展開,就是媚人媚己。
但是,範沐杉如何有心情來看著盤春色?
心中早已被愁緒纏滿。
他本就是排斥情事,更是排斥男子。可無奈被範木林強行破了身子,女人已是不會再碰。
但是面對男人,他也是厭惡更深。
來此為了確認的便是這些。
他昨夜來此,進了一堂的頭牌娘子的屋。還未見人,便被那一股子難聞的胭脂花粉弄得頭昏腦脹,急急退了出來。
隨便找了個姿色過得去,少了些修飾的。可最後,臨女子動了情,主動激邀的時候,範沐杉忙忙穿上了衣服跑了。
那叫一個狼狽。
但是第二日,鬧了番,算是進得了另一頭牌的屋子。抱得美人之時,範沐杉竟有種這個人還沒有他爹好看的感覺。恍惚之間,便僵硬了身子。
然後頭牌的幾番挑逗,漸漸的一種酥麻之感通身。他不是沒有能力的二愣子,自然是會有感覺。但是,腦中閃現的竟是那日浴池之中,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愛撫和最後到達終點是他享受到的快意。
瞬間閃現的更多的片段,讓範沐杉猛的清醒了過來,推來了人。
範沐杉承認,他是驚慌了。
就像你拿著一顆糖,人人都告訴你那是甜的,但當你真的相信開了紙糊,放到嘴裡時竟發現那是苦的,苦到了骨子裡的苦。
那時你的害怕,你的憤怒都是不可預知的。
範沐杉隱約的明白他觸及到了什麼,但是本能讓他逃避,因為他還要報仇……那個男人,是他的獵物,是他這個打虎之人必打的一隻猛虎。
驚慌被壓下了,便就剩下犯愁了。
皺著眉看著男人的舉動,空氣中的味道讓他難忍。
好似那日在浴池中的氣味,很是討厭。
“你這是什麼意思?”範沐杉淡淡的問道。
蓮潤看人終於有了些反應,便又扭了扭身子,一記秋波:“我的意思很明顯,要你上我……”
挑挑眉,範沐杉道沒有發怒,而是笑開,“好啊……你先自己來……”眼角的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