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一場怎麼好像換了個人,原來不是我多心,是真換了個人
易暉還蒙著,理智告訴他江一芒已經想通接受了,感情上他還是覺得自己罪無可恕:你不恨我嗎?
江一芒:為什麼恨你?這種事老天爺安排,又不是你想的,再說你對我和媽媽這麼好,我又不瞎……這些日子謝謝你了
易暉把這條訊息來回讀了好幾遍,直到眼淚婆娑,螢幕上的字都看不清。
淚流著流著又笑起來,覺得自己傻,幾個小時前還想把命還回去,這會兒又對這個世界、這個家眷戀得要命,二十好幾的人了,口是心非,好不可笑。
這天江一芒比江雪梅早回來,到家放下書包第一件事不是到處找東西吃也不是開電腦上網,她把那幅快繡完的十字繡拿了出來,攤放在院子裡的小木桌上,然後到處找打火機。
家裡唯一的打火機是易暉買來點香薰用的,兩人在屋裡找了半天,才想起上午跟那堆東西一起丟出去了。
江一芒拿了零錢就往外跑,易暉擔心地跟到門口,江一芒一手搭在門把上,將要開啟時突然回頭:「答應我別出門,還有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準開門。」
易暉愣愣地點頭,見江一芒拉開鐵門後先左張右望再出去,遲鈍地想起那人可能還在這裡。
小賣部就在路對面不到兩百米處,江一芒卻去了十五分鐘之久。回來的時候紅著眼睛,鼻子一抽一抽的,好像哭過。
易暉問她怎麼了,她嘴巴一扁又要哭:「我不想理他,不想跟他說話的……他怎麼這麼煩啊!虧我那麼喜歡他,虧我那麼相信他,以為你們只是鬧彆扭,虧我還想著給他拿傷藥,呸,疼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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