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腦子向來清醒,在發生這種事情,一個男人說對一個女人負責,無非是娶了她,如果真是這樣,那才是毀了她,她愛楚君墨愛而不得,最後連默默看著他幸福的資格都失去了,那這樣的她連堅持的理由都沒有了。
說完,落月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營帳,只留下白儀軒怔怔的坐在原地,直到落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底,白儀軒才反應過來,趕緊起身穿上了衣衫,落月說的對,他們兩個心裡都有人,才會在酒醉的時候,發生那般荒唐的事情,昨夜他們定是都想對方當成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她說她不想為一個錯誤把自己賠進去,他也一樣,確實,沒有愛情的婚姻是墳墓更是地獄,可他是男人,既然自己犯了錯,就是下地獄他也得承擔,可如果因為這樣害別人下地獄,那就是錯上加錯了!
想到此,白儀軒起身直接把被褥收了起來,然後又親自抱著被褥到外面將上面的落紅洗去,既然落月已經做了決定,那麼他能做的便是給她留點尊嚴,這種事情發生後,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是很大的,這種事情向來對女人不公平。
“噫,大少爺,你怎麼自己在洗被褥了,讓我幫您洗吧!”
白儀軒的被褥才沾了水,晨雨剛好捧著一盆洗好的衣衫,走了過來,見狀便要放下手上的衣衫替他洗這被褥,見這架勢,白儀軒忍不住心下一陣慌亂,就連臉也忍不住紅了起來,趕緊開口:“那個晨雨,這個我自己來了,你趕緊去看看雪兒他們有沒有起床,伺候雪兒就成,一會兒還有事!”
“哦!”晨雨哦了一聲,想起白映雪也快要起床了,又聽他家少爺這般說,自然是去那邊看看。
見晨雨才轉身,白儀軒就著水,對著那塊染紅的血跡的地方拼命的搓洗起來,還好是晨雨,若是換做是其他人看到了,比如蕭隱絕這傢伙,那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一想到這,白儀軒的雙頰就隱隱發熱,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急,終於看到紅色褪去,剛鬆了一口氣,就被一個懊惱的聲音打斷。
“白儀軒,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大清早就是洗被褥的嗎”蕭隱絕氣憤的聲音不遠處傳來,連帶著剛轉身離開的晨雨的腳步也深深的頓住了,“知道現在正發生什麼事了嗎”
“發生什麼事”看到蕭隱絕那不正常的臉色,白儀軒心中就知道大事不好,瞬間丟掉已經被洗掉紅色的被褥,“是不是那些難民又暴動了”
“難民暴動算什麼,恐怕比這還嚴重!”蕭隱絕沉沉的看著他開口,“聽說洛城瘟疫治癒,正處於修養階段,大夏族勾結原樓蘭雪兒舊部發兵洛城企圖拿下洛城,鄰邊一些小國趁火打劫,據來報,他們現集結三十萬鐵騎衝著落城而來,企圖踏平落城,恢復天盛王朝統治前的大夏國,若是這樣,不但落城不保,就連你剛剛洗脫的通敵叛國的罪名恐怕是得重新冠上了!”
哄得一聲炸開了,的確,原本就說他勾結大夏族企圖幫助其復國,若是現在大夏族踏破洛城,恢復大夏國,那麼就是再多的證據,也不能證明他是清白的,事實結果遠比證據重要。
“我現在去看看!”白儀軒直接起身直奔城門。
“我去喊小姐!”晨雨見狀趕緊朝客棧白映雪的房間跑去。
此時白映雪才睜開眼就對上楚君墨一雙泛著桃花的漆黑雙眸,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那姿勢像是專程等她醒來一般。
“怎麼就這麼守著等我醒來”對上他那雙眼睛,白映雪忍不住輕笑了出聲,“這是王子在深情等待睡夢中的公主醒來”
“噗嗤!”楚君墨先是忍不住輕笑出聲,再是忍不住親了親那雙睜開眼就讓他心臟狂跳的雙眸,“不對,是王爺在深情等待最愛的王妃醒來!”
“王妃還有最愛的難不成你也想納一對不是最愛的側妃”白映雪微微挑眉看著他開口,溫和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