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的臥室,邊走邊呢喃著:“對,對,對雪兒一定是在怪我,給她辦了一場梨花葬禮,她肯定還在記恨我,不行我,我一定要把她重新娶回來”
“君墨,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先好好睡上一覺”沐小小上前扶上去,攙扶了一把,“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邋里邋遢的,映雪看到你這個樣子都嫌棄你”
一邊說話,一邊喊著人過來替他清潔,清潔完了後,楚君墨難得沒有發火,讓人伺候沐浴更衣,沐小小親自給她泡了一杯茶水,讓在茶裡下了藥看著他喝了睡下後,才鬆了一口氣,去蕭將軍府,一個兩個都不讓省心,這個在墨王府上鬧,那一個估計又會在蕭將軍府上鬧了。
自從晨雨跟白映雪一起消失開始,不只是被楚君墨影響還是怎麼的,蕭隱絕天天在府上發瘋,兩個大男人再這麼鬧下去的話,這皇位恐怕就是別人的了,那兩個被貶的王爺就等著兩人發瘋呢,還好她還是清醒的,不然還真是麻煩了,好在樓蘭的舊部主動來墨王府投誠,自願被墨王府的軍隊收編,至少多了一塊底牌。
楚君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這一覺直接睡了一整天,熟悉的軟榻已經半個多月未曾睡過了,軟榻上的被褥的還是半個月前白映雪親自換的大紅的被褥,龍鳳鴛鴦枕,光看著這些,楚君墨的腦海裡就自動浮現出白映雪那張明豔動人的臉,巧笑嫣然的看著他淡淡的笑。
這一笑整個胸膛都空了,手忍不住撫上了自己那個空著的枕頭,棉質的布料是白映雪最喜歡的布料,她說棉質的布料才是最適合面板的,所以這府上的被褥全部從絲綢換成了棉質,也只有他的雪兒有這樣的眼光,棉質的布料怎麼都比不上絲綢的價值,可躺在軟榻上確實沒有棉質的質感。
楚君墨腦海裡來來回回的都是白映雪的身影,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火紅色的棉質被褥,婆娑的手都在顫抖著,淚水溼透了那對了鴛鴦枕,也溼透了空蕩的心思。
都是男兒有淚不輕弾,此刻他深深體會到只是未到傷心處。
倏地,楚君墨的手在婆娑著的手觸碰到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信封,楚君墨騰地一聲直接坐了起來,直接把枕頭抓了起來,枕頭下一個紙質的信封赫然的呈現在她面前,君墨親啟這四個熟悉到肉骨的字跡清晰的印入眼簾,楚君墨的呼吸瞬間凝滯,瞬間窒息,手顫抖的將信封拿了起來細細的端詳了起來,直到看夠了這四個熟悉的字跡,才顫抖著手指開啟信封,當熟悉的字跡落入眼簾的時候,楚君墨的眼淚像是決了堤落下來一般。
“君墨,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你身邊了,務惦記,務想念,離別是為了我們有機會重逢,你只記得,好好管理的治理天下,為這太平盛世治理好,成大事者不能兒女情長,守好天下百姓,你就會看到我就站在你的身邊看著你,不論我在哪裡,我都在一個世界裡陪著你君臨天下”
看完這封信的時候直接趴在軟榻上嚎哭起來,他是要這天下,可他從沒想象過這天下要犧牲她來換,如果知道是這樣他寧可不要,母后已經不在了,唯一能陪伴他的人竟然以這種方式為了他而離開他,讓他怎麼能接受得了。
。。。
☆、朕這輩子除了雪兒;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聽到這驚天動地的訊息,沐小小直接闖進了臥室,她剛從蕭隱絕那回來就聽到這嚎啕大哭,嚇了一跳,衝進來就看到那封躺在他跟前的信封,手不由自主的就拿上來看了一遍之後,被震撼的站在原地一動都動不了,竟忘記去安慰楚君墨。
半響才反應過來直接拍了拍楚君墨的肩膀:“君墨,你該振作起來了,你現在應該證明給映雪看,要真想把映雪叫回來,你是時候把她的位置留好了,宮裡的那位確實比較適合養老了,狗屁的冊封太子,直接把皇上給當了吧,你又不是沒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