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裡修練多久就多久,也就更不在意這一天半天的了。
楊春令發出訊息後,心裡也是惴惴的,畢竟白浪天和喬朔風是他的師祖,他現在做的事情可是大逆不道的,但是說來奇怪,他惴惴不安的原因竟然並非是他要背叛太南門,而是他在擔心不能很好的順利的完成他的計劃。
他將要做的事情再次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破綻,心就穩定多了,並且還心安理得的認為他並沒有錯誤,他楊春令好好地做著玄真派的弟子,太南門為什麼要把自己要回去呢?
說來上古仙人的法術真是太厲害了,一個靈魂烙印就將好好的一個掌門的公子變成了一個門派的叛徒,竟然還理所應當地認為他是對的。
楊春令正思索著,忽然傳來熟悉的威壓,他急忙站起來迎出去,遠遠的看到兩位師祖的身影急速的飛過來,這師祖也真是的,這可是玄真派的地盤,在人家地盤上這麼飛好嗎,太不尊重人了,心裡這麼想著,人卻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師祖。”
白浪天和喬朔風並肩落在地上,白浪天一抬手:“進去再說。”
三人一進到房間裡,白浪天就布上禁制,來不及坐下,就審視了楊春令一眼:“春令,你說你得到了上古仙人的法術?”
白浪天問話的時候,喬朔風就坐下來了,對於門派的事情他的習慣是隻聽不發言,實際上在他心裡,對門派二字很不以為然。
什麼玄真派太南門,在他眼裡就是幾個不同的字詞罷了,修仙的人講究的是修為,重視的應該是修煉的等級,門派和地位之爭,在他看來都是俗物,修仙之人不該有這些名利之爭的。
他的心裡考慮的就是修為,自從知道元嬰之上還有化神後,他比原來更迫切地希望儘快提升他的等級,儘早進入元嬰中期。
事實上,他還在懊悔,若是知道玄真派能夠掌握丹宗的護山大陣,他早就應該進駐在丹宗裡了,那樣不就早早的有靈脈可以修煉了嗎?不過,他知道這些話也就在心裡想想罷了,絕對不能說出來,尤其是以後的局勢還不可預知。
他坐下來看著面前的兩人,見楊春令恭順中帶著得意道:“二位師祖,這套劍陣是玄真派的宋辰砂交給弟子的。”
見到白浪天和喬朔風微微一震的樣子,楊春令立刻接著說道:“二位師祖,那宋辰砂把把這套劍法送給我也是有條件的,弟子覺得那條件還不算為難,就自作主張答應了。”
那白浪天聞言“哼”了一聲,先沒問劍法如何,反而沉聲道:“什麼條件。”
楊春令回答說:“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殺一個人。”
“什麼人?”
“他先沒有說,只是說在他需要的時候。”
這時候,白浪天和喬朔風的腦海裡不約而同出現的竟然是燕道的名字,他們當然知道宋辰砂是燕道的親傳弟子,還是最得意的親傳弟子,難道宋辰砂……
白浪天和喬朔風對視了一眼,按捺住詳細詢問的想法,轉而道:“說說劍法?”
楊春令喜形於色:“師祖,這劍法弟子原本是想都不敢想的,說是劍法,實際上是一套劍陣,由七七四十九人組成。”
楊春令將劍陣介紹了一遍,然後說道:“二位師祖,弟子領著師兄弟們演練了一遍,可是總感覺略有不足。”
白浪天這才點點頭,揮手撤下劍陣:“你將弟子召集了,演練給我看看。”
這套劍法若真是上古仙人留下來的,那以楊春令築基初期的修為自然無法發揮劍陣的威力,白浪天與其說是急於想看到劍陣的威力,不如說他內心深處著急的是憑著這套劍陣來了解玄真派的實力。
花香縈繞的廣場,很快聚集了所有的修士,在元嬰期師祖面前展示劍陣的威力,讓所有的弟子都欣喜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