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視線只隨意劃過舞臺,就落在張瀟晗面上,於淼笑著:“修士能夠享樂的時間畢竟是少的,要閉關修煉,還要煉器煉丹,各種歷練,雖說有幾千上萬的壽元,實際是人生苦短,能享樂的時候不妨享樂一番,也不枉修煉一場,九域修士的這般觀念與前輩們不同,在下心裡其實是欽佩前輩的。”
說話間就各種靈餐就端上來,張瀟晗如今也算是見多識廣了,掃視一眼,卻也發現其中幾樣還真叫不出名字來,嘴角微微一翹:“於少客氣了,我們飛昇修士才是不會享受的,除了打坐修煉、煉器煉丹和歷練,真不知道還要做什麼,真是到了你們巖城,才知道什麼是生活,原本我們都是在生存。”
於淼已經端起酒杯,張瀟晗便也端起面前的靈酒,其他四人都配合著,於淼也笑道:“前輩如此說,在下心中就不安了。”說著向張瀟晗三人團團敬酒。
幾人都淺淺地抿了一口,卻是這裡的修士不論是喝酒與喝茶,都不講究一飲而盡。
靈餐靈酒入腹帶來的靈力滋養身體,張瀟晗幾人也早就習慣了,放下酒杯,張瀟晗卻興致闌珊,再瞧了幾眼歌舞,那舞動的女修們將身子彎曲成各種形狀,足以引起觀看之人很多遐想,落在張瀟晗眼裡,卻只有煩躁。
她不由再端起酒杯,微微向於淼幾人舉舉,先一飲而盡,於淼三人急忙也舉杯,他們卻不習慣一飲而盡,分別飲了一小口,桌面卻沒有靈酒了。
張瀟晗招手喊來侍者,再上了一大壺靈酒,順手又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一片極品仙石碎片扔給侍者,只要靈酒水般上來,這般用極品仙石結賬,不僅是侍者目瞪口呆,於淼三人也暗暗嚥了一下口水。
“有時候啊,仙石多了也是一種煩惱。”張瀟晗搖搖頭,斜眼瞧了一下木槿與宋辰砂,二人一個懶洋洋地瞧著舞臺,眼神裡的焦距卻分明不在女修身上,另一個人目不斜視,專心把玩著手裡的靈酒。
三人這番樣子,直讓作陪的錢謙和羅成滿身不自在,明明他們才是巖城四大家族中的少主們,明明他們才是會享樂的,可這時候,眼前的歌舞也好像俗氣了一般——在以極品仙石付酒水帳的修士面前,這歌舞確實是不入他們的法眼。
突然之間,俗氣的就好像是於淼幾人,於淼的嘴角歪歪,彷彿是不甘心一般,隨即就笑著,殷勤地為張瀟晗三人續上酒:“自來只有仙石少了煩惱,仙石多了煩惱,在下是第一次聽說,前輩剛剛的大手筆可是讓人震撼啊。”
張瀟晗不客氣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除了修煉還能做什麼?”
這話於淼就不好接了,斜眼瞧了羅成錢謙一眼,二人急忙端起酒杯奉陪,那羅成好像想起了什麼道:“仙石可做的事情多著呢,巖城內還有一處地方,聽說是要有大把的仙石才能進入,還要有引見,就是於大少都沒有進去過呢。”
張瀟晗一聽,彷彿被勾起了興趣:“怎麼,連於少都進不去?”
於淼點頭,臉上帶著遺憾:“得城主府的人才可以進去的,或者有城主府的人引見帶進去,聽說那裡才刺激。”
張瀟晗好像有些心動的樣子,輕輕重複了一句:“城主府?”
錢謙略微興奮地道:“白日裡前輩與凌城主在一起,那凌城主卻是可以自由進出的。”
話音剛落,被於淼直接橫了一眼,便一低頭,眼神落下的時候閃過一絲狡黠沒有逃過張瀟晗的視線。
“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刺激,可再刺激有在荒域與兇獸搏殺刺激嗎?那可是拿命搏殺的。”木槿懶洋洋地接過話題。
於淼和羅成錢謙交換了一下眼神,羅成笑道:“自然不是我們拿命搏殺了,不過看著別的修士拼命,我們拿仙石下注,該也很刺激吧,可惜我幾人也只是耳聞。”
如此,就彷彿互相試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