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就失蹤了。”
“啊?還有這事?那怎麼又在清江浦這裡抓到她了,難道她逃到這裡來了?”
蕭明睿沉聲道:“實際上她一直在京城附近,並沒有逃到外面,是朕讓人把她押送到金陵的,正好在這裡送上船。”
慕容薇吃了一驚,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有什麼故事,不然蕭明睿不會這麼做。
就算謝茗煙被抓住了,最多再把她關起來就算,怎麼又如此大費周章地把她送到清江浦來?
這時小路子過來回話了,問蕭明睿現在要不要見謝茗煙。
“讓她進來吧,薇兒,這件事待會我再跟你說,其實這跟上次在德州的事情有關。”
慕容薇蹙眉,始終想不明白,謝茗煙怎麼會跟德州的事情有關,她難道還有那個本事策劃了刺殺不成?
她逃出來之後躲起來還來不及,她可不信她有這個本事做成這樣的事情。
但蕭明睿似乎想獨自審問謝茗煙,慕容薇便從善如流,不再問此事,免得他難做。
我知道將來啊
“那好吧,夫君,待會問清楚她了,你再告訴我此事的來龍去脈,說起來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敢刺殺我們呢。”
慕容薇起身先回房去了。
蕭明睿眸光微動,看著妻子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若不是因為一些事情涉及到謝茗煙,他怕謝茗煙胡言亂語,到時候……就不好了。
所以才要求自己審問,不想讓一些事情被慕容薇知曉。
小路子帶了謝茗煙進來,她是被蒙著面的,進來後小路子便把她頭上的頭套摘了下來。
直到此刻,謝茗煙才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書房內的燈光,目光開始打量起周圍來。
河水潺潺的聲音流淌在耳畔,清江浦的夜色中,船上迷濛的燈光映照著明月,帶著一種夢幻的色澤。
蕭明睿坐在書案後面的黃花梨圈椅上,身上穿著團龍交領道袍,彷彿盤踞的蒼龍,似乎隨時都能起來飛騰九州。
那張俊美威嚴的臉龐上,此刻一雙鷹凖般的眼睛望著她,閃過一抹銳利。
“呵呵,沒想到又見面了呢。”最開始說話的是謝茗煙。
小路子皺眉就要呵斥她跪下,蕭明睿擺擺手,謝茗煙雙手是被綁起來的,沒法動彈,只能被人控制住。
蕭明睿似不想讓一些事情被人知道,讓小路子也出去了。
小路子有些擔心,蕭明睿卻不介意,謝茗煙一個弱女子,若是也能傷到他那就是笑話了,何況暗地裡還有暗衛存在。
“也是好久了,朕只是奇怪,現在你不再裝傻了嗎?”
蕭明睿說出這句話時,帶了些諷刺的味道。
謝茗煙之前幾年曾經一直裝傻,裝得好像她只是個普通宮女,什麼都不清楚,把有關謝茗煙做的那些事情都遺忘了一樣。
可是自從她逃走,蕭明睿就知道她根本沒有忘記,她是在裝傻。
尤其現在得到了實情,蕭明睿都要佩服這女子,日復一日地努力,才能夠逃走。
如果她逃走之後想法子躲起來,或者逃離京城,也許蕭明睿真的很難找到她。
或者如果她不鬧事的話,蕭明睿也找不到。
但顯然這個女人心裡的怨恨可是不輕的,她想著報復他蕭明睿,想要他倒黴,安排了這樣的事情也著實不奇怪的。
但是再厲害又如何,她還是被抓住了,還是再次出現在了蕭明睿面前。
謝茗煙臉色有些蒼白,幾年的關押生活讓她膚色顯得蒼白無力,整個人也顯得十分憔悴蒼老,姿色十不存五。
但即便如此也還只是二十多歲的女人,此刻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她只是半嘲諷地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