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之前,還衝著那裡做了個鬼臉,然後坐上Kelly的車子,大搖大擺地離開。成功地脫離了醫生家的看管。她搬離了那裡,搬進了Kelly挑的一處小公寓,租金便宜,那裡四周都是華人開的餐館,算是華人一條街,她跟Kelly結清賬目之後,兩人便沒再有了聯絡,因為易洛漪深知,想要與之建立更多更深的友誼,需要的不是時間,而是金錢。
雖然那時她沒有工作,但是平時的玩樂,她根本不用花什麼錢,除了公寓的租費和日常的必要開支之外。
她一點也不擔心在自己失蹤後,母親會心急如焚地找她。因為從她出走的那天起,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平靜得好像整個世界已經和平。連平時常播的戰爭新聞訊息,都沒有。那幾天,出奇的安靜。她苦笑,這樣的期待,不是在七年前的醫院裡就開始盼望,難道過了這麼久,自己還沒有死心嗎?她是希望有人能記起她,還是帶她離開、愛她呢?
戀上黑人
她的失蹤,不是正好給了那些人希望,可以擺脫掉這個拖油瓶,而且不帶有任何的法律責任。
那幾天她買了不少的報紙,看了不少的新聞節目,可惜,都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內容。
果然,她主動替他們實現了期盼長達七年的願望。
易洛漪開始長期出入酒吧,確切地說,她開始了酒吧的工作。以前的她,根本不知道酒吧是何地兒,現在的她卻將這個當成了職業。
原先,PUB老闆並不同意她在酒吧工作,因為她來歷不明,英語能力不強。要不是她“交友”廣,眾人擔保,可能拿不出任何證件來證明自己的她,只能在街頭四處遊蕩。不過,她至今都不知道國內的PUB跟國外的有何區別。每當有人見她是黃種人時,總喜歡問這個問題來套近乎,可惜她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在這樣的工作環境,她學會了不少的美式哩語和粗話。與剛來美國時的青澀樣相比,大相徑庭。褪去一身舊款的服飾,穿著緊身的牛仔褲,上身一件露肩鏤空的TEE,吹著酒瓶,真不敢相信,這就是當初那個默然冰冷的易洛漪。
她的職業,相當於“酒店公關”,但是稍微不同的是,酒店公關需要很好的口條,而她,只要很好的酒量。只要串串場就能領到不少小費,這錢賺得快而多。
此外,她有了人生中第一個男朋友,在24歲的時候。
也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傢伙,他是個黑人,是易洛漪工作的酒吧的DJ,只有在工作時,他才會多說、多吼兩句,以調節場上的氣氛。
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聽起來很簡單,就是常常他送她下班,後來便在一起了。
雖然至今連手都還沒有拉過。難怪一個老外會如此的被動,是易洛漪不喜歡他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所以她告訴他,除非她同意,不然少碰她。
聽起來,好像警告,但他們名義上,確實是男女朋友。可每當那個黑人對她毛手毛腳,想要幹什麼時,她都會大爆粗口,甚至回踢他一腳,來讓他冷靜。
她名花有主,讓不少的公子哥兒都大喊失望。
可是,她的第一次戀情,沒有多少的浪漫,便在對方的變心中劃上句號。有一天,那黑人終於忍受不住,將她扔至PUB後門的小弄堂,緊緊地圈住她,心急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看到他一系列動作,易洛漪慌了神,她還不想玩得那麼大,便驚聲尖叫,想讓他停止動作。誰知縱火容易,滅火難。被他抵在牆邊的她,除了喊叫,哪有多餘的力氣來反抗她。眼瞧那黑唇就要落下,她心一狠,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腳板,衝著黑人胯下的大傢伙就是一計爆踢。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陣痛苦的哀嚎。
荒唐初戀
好巧不巧,這叫聲引來的巡邏的警察,眼見警車在弄堂口停下,易洛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