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北海道原裝的,只在日本本土有賣,跟出口的味道不一樣。。。。。。一共就帶來兩盒,下次有人去日本再託他帶。。。。。。。”殷子波氣得直接把手機摁掉了。
“凌中,葉總對您可真殷勤啊,又送花又送巧克力的,巧克力還是從日本靠人力揹回來的。”殷子波挖苦。
“那是。”凌苒一笑,“我們公司馬上要開‘選美比賽’了,我也算評委的一員吧,就算我沒有投票表決的權力,至少也有評論打分的資格。葉總作為參賽的選手,而且是奪冠的種子選手,怎麼能不多拍拍我的馬屁。”
“什麼大會?”殷子波好奇,又拆了一包送嘴裡。
“是這樣的。在華爾街,我們把要從市場上融資的公司選拔為他們提供金融服務的投行,叫選美大會。”凌苒笑,“一般公司要上市融資,不管是IPO也好,是增發新股也好,是併購重組也好,都會先放出風去,於是華爾街的那些高階銀行家,就知道有生意可做了,就鼻子裡充滿鈔票的血腥味道了,於是就一個個像蛇一樣扭動著又肥又粗的腰身行動起來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跑到客戶公司去各種撅著屁股獻媚。就跟妃子在皇帝面前爭奪今天晚上的過夜權似的。”
“問題是,女人多而皇帝只有一個,咋辦,操哪個好?只能選美啦。於是這些高階銀行家,就跟選美小姐似的,一個個身穿緊身泳裝,踩著高跟鞋,露胸露胳膊露大腿,從客戶面前一扭一擺的走過,一路拋著媚眼和飛吻。。。。。。葉總是咱們公司內定的美皇后,所以他就應該更加努力。殷總,你想不想讓他為你穿上比基尼?臉上塗脂抹粉,眼圈塗得碧藍,嘴唇抹的血紅,頭上再戴兩隻長長的兔子耳朵,妖妖嬈嬈的對你說:親愛的,我是最棒的”
殷子波笑得一口茶噴了出來:“葉哥。。。。。哈哈哈。我倒真想看看他當人妖是啥樣子。”
凌苒笑:“你真想,好啊,那我們跟葉總說,叫他這麼為我們穿比基尼走臺。只要他為我們這麼演出一場,這個專案就是他的,如果他敢說NO,我們就換肯為我們這麼幹的投行。我保證他肯幹,投資銀行家是世界上最愛錢的靈長類動物,只要有錢賺,他們什麼都肯幹。葉總從本科畢業起就做投行,做了十多年了,他這些年親過的屁股,比他家的抽水馬桶見過的還要多。”
殷子波這輩子從真從沒聽過這樣駭人聽聞的汙言穢語,不由的目瞪口呆:“我的老天,葉哥他,屁股。”
凌苒聳聳肩膀:“對啊,屁股,咋啦,做金融就是屁股的幹活。我們在華爾街的投行裡,開口就是‘fuck’,閉口就是‘shit’,只要不是給客戶打電話,我們每句話都必須帶個髒字,不出口成髒,就不算在華爾街混金融。”
“這工作環境真是令人振奮。”殷子波小聲嘀咕著尋找語感
殷子波眼睛都圓了:“哇,凌總,真的麼,我太願意了。”
“我是你手下,問你拿死工資的,你我幹嘛。”凌苒笑,“你應該去問葉總要這項服務。他是投行CEO,你是他客。”
殷子波腦補葉翎這麼儀容冷峻高貴、舉止風流倜儻,談吐氣派十足的男人會是啥樣子,不由的心曠神怡,但是一想到自己當被服務物件,立馬倒胃口:“算了,他還是別人去吧。這份大禮我消受不起。”
“那他應該僱至少三個模特來給你。三個都不夠,你既是他50%的客戶,又把他大力推薦給另一個50%的客戶,他應該讓你。”凌苒說,“他既然要當投行的CEO,那麼他就應該為了錢啥都願意幹,這是做投資銀行家最基本的素質,要錢不要臉,愛吸血超過護翼衛生巾。”
殷子波被凌苒的髒話弄得眼冒金星:“這個,葉哥。。。。。。我過去真沒想到過,他的形象竟然這麼光輝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