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他。
她自然是不肯的,目光一直盯著開車的文澤,文澤在心裡說,我是隱形人,我是空氣,我是天上一片雲。
可是溫瞳不這麼想,當著別人的面,她絕對不會做那樣親密的動作。
“抱我。”他耐性幾乎用盡,連著咬字都帶著兇狠。
“不。”溫瞳搖頭,一副打死我都不妥協的表情。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我
文澤誘到了空氣中的不安因子,他知道,他的這位主兒要是發起瘋來,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他的命令說兩遍已是極限。
記得有一次,他在外面喝茶,有一個開發商終於逮到機會見他一面,可是偏偏碰上他那天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其實也很變態,因為下雨,他那個人非常討厭下雨。
所以,那個開發商一進來,他頭也不抬的說了句“出去”,那人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又大膽的往前邁了一步,結果他說第二個出去的時候,那個開發商就真的出去了,卻是被人從三樓扔了出去。
見那女孩兒明顯是在忌憚著自己,所以,文澤同情心大爆發,將車往路邊一靠,走下去看風景了。
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溫瞳依然保持著舉手的姿勢,她的手已經有些酸了,面前的男人雙眸陰鶩,身上似乎包裹著巨大的侵略氣息,直覺告訴她,如果她不抱他,他會把她撕了。
看了眼車外的文澤,他手裡夾著煙,正背對著他們。
於是,溫瞳一咬牙,放下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動作僵硬遲鈍,但是她貼上來,身上的淡香便如被風吹至,遍地花開。
不得不說,靠著這樣柔軟的身子,百練鋼也成繞指柔。
北臣驍的眉頭稍做舒展,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誘哄,“乖,放輕鬆。”
溫瞳真的是輕鬆不了,抱著他就像是抱著個大山芋,明明很燙手,卻又不敢扔掉,可想而知她現在的感覺,僵硬的彷彿是根木頭,她只希望他快些放過她。
這還是第一次,她主動去抱一個男人,一個說得上是陌生的男人。
不過,什麼第一次在北臣驍的身上也不過是稀鬆平常,他要她所有的第一次。
車裡的空氣漸漸升溫,北臣驍忽然俯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下,引得她面紅耳赤。
“我有這麼可怕嗎?”他拿開她放在肩膀上的雙臂,反手將她的纖手握入掌心。
溫瞳心裡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同時又聽到他問:“額頭上的傷怎麼弄的?”他的指摩擦著傷口周圍的面板,帶來一陣陣涼意。
“沒事。”
“我說怎麼弄的?”他的話裡帶了絲警告意味,敢對他所答非所問的人,她是第一個,手下的力量故意加重。
溫瞳感覺到疼,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被球踢的。”
這時,門開了,文澤準備重新發動車子,卻聽到後座的男人不緊不慢的說:“去查一下是誰踢的,把他的腿廢了。”
“是,臣少。”
他說得輕描淡寫,溫瞳聽得膽顫心驚,這究竟是些什麼人,談吐間便可輕易決定一個人的生老病死。
“他不是故意的,是體育課的時候,他也沒看到。。他。。”一緊張,溫瞳便語無倫次,她平時就極少說話,特別是在他的面前,一張嘴就更加焦急。
眼見著她急得快要哭了出來,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袖,那模樣,我見猶憐。
“痛不痛?”
“不痛,真的不痛。”溫瞳突然抓起他的手用力的向傷口按去,渾身一顫,已沁了冷汗,但她仍然一臉的鎮定,彷彿想要向他證明什麼,“不痛,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