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惡狗要撲上來的時候,它的嘴巴忽然被人抓住,那人手上一用力,只聽咔得一聲,惡狗一聲哀叫,癱軟在地。
溫瞳驚魂未定,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會有人養這種狗,抬起頭,便看到那人站在月光下,身後是大輪的明月,清輝滿目,而他揹著月光,長身玉立,一身黑衣幾乎與黑夜溶為一體,此時,帽子下那一雙明亮的鷹眸正深深的鎖著她,帶著幾分疑惑與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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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中
“為什麼跟著我?”聲音如他的人,冰冷異常。
“咳咳。。。”受到剛才的驚訝,溫瞳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大著膽子問:“你姓夜?”
他皺了下眉頭,“你不認識我還跟著我?”
“那你認識林東嗎?”
“他還沒死?”
溫瞳舒了口氣,看來他真的是夜先生,要不然他也不會在聽到林東這個名字時做出這樣的反應。
“夜先生,其實我是想。。。。”
“我不想再提這個人,你可以走了。”他冷冷的睥了她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不是的,夜先生,你聽我解釋。。。”
溫瞳追上來,他忽然停住腳步,回過頭,臉上的表情像是被浸了冰霜,一雙長指倏地掐住了溫瞳的脖子,“你很想死?”
溫瞳被他掐得呼吸困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用力掰著他的手,可是那手勁兒太大,越箍越緊,像是不斷收縮的魚網。
就在她覺得呼吸馬上就要枯竭時,他猛地一揮手,溫瞳被甩倒在地,猛烈的咳嗽著。
等她再抬頭時,那人已經不見了,正要去追,突兀的電話鈴聲讓溫瞳嚇了一跳,她急忙掏出手機,快速的接起來,晚一秒,他又要發脾氣了。
“溫小姐,我是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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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
電話那邊的聲音十分嘈雜,溫瞳堵住另一隻耳朵,大聲說了句,“喂。”
“溫小姐,你來一趟夜非酒吧二樓的包間,臣少要見你。”
“夜非?”溫瞳心虛的向後看了一眼,心裡直打小鼓,他不會是發現自己偷偷跑來這裡了吧?
這個男人,腦袋裡安裝了GPS嗎?
雖然她現在特別的不想見他,但是他的命令,她不敢違抗。
看到北臣驍的時候,他正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裡,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酒杯,眼光有些夢幻般的迷離,像是住著一座五彩斑斕的宮殿,雲裡霧裡的飄忽著。
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酒意,溫瞳判斷,他好像喝醉了。
哪怕是醉意七分,他依然那樣優雅,邪邪魁魁一個眼神飄過來,溫瞳的心跳就隨著加速。
他朝她舉了下酒杯,“過來。”
她剛邁出一步,就已經被他圈進懷裡,緊接著,那冰冷的唇便壓了下來,帶著凜冽的酒氣,帶著種濃重的思念,滴水不露的度進她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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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關心她?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呼吸情不自禁的開始紊亂,一雙小手艱難無助的抓著他的衣襟,抓得太用力,生生扯掉了他的兩粒釦子,露出性感麥色的胸膛。
他邪邪一笑,低聲呢喃,“這麼急?”
溫瞳的臉羞得通紅,在狂烈的音樂中,用力將他推開。
包間的舞臺上,有一個女人在秀鋼管舞,似乎對這樣的情形司空見慣,那妖嬈的舞姿沒有片刻的猶豫,仍然在賣力的搔首弄姿。
“北臣驍,你夠了,還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