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呵呵,看來我弟弟把你保護的很好,我只不過想跟你聊幾句就這樣興師動眾。”北臣哲瀚無奈的聳了聳肩。
“興師動眾的人是你吧?”溫瞳掃了一眼他身後的兩個黑衣男人。
如果她身邊沒有人,現在恐怕已經被他強掠上車,說什麼只是談談,恐怕是想利用她來做什麼威脅北臣驍的事情。
北臣哲瀚一臉無辜的搖著手指頭,“溫小姐,你錯了,我是很誠心的邀請你去寒舍做客。”
是很誠心的想要綁架她吧!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對你的寒舍也沒有興趣,抱歉,先走一步。”
溫瞳毫不客氣的轉身離開。
“大少爺。”身後的兩個人男人緊張的望著他,等待他的命令,只要他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刻上前搶人。
北臣哲瀚聳聳好看的長眉,笑得十分開懷,狹長的眸子卻有寒光暗湧。
一揮手,“算了。”
就憑這兩個男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何必要自取其辱。
“是,大少爺。”黑衣男人恭敬的拉開車門,腰彎到九十度。
北臣哲瀚上了車,立刻有一具軟綿綿的身體靠了上來,名貴的香水味縈繞在鼻端。
“就這樣放她走了?”女人嬌媚的摟住他的脖子。
北臣哲瀚帶著絲壞笑,俯身吻住了女人的香唇,一隻大手在她的身上不老實的遊走著。
女人很快就發出嬌喘聲,更緊的往他的身上粘去。
“小寶貝,我想要你。”
“在這裡嗎?”女人媚眼如絲。
“你說呢。。。”北臣哲瀚猛地將女人壓在身下,車內的氣溫瞬間高漲。
不知過了多久,車窗被開啟一條縫,有煙霧的氣息冒了出來。
女人整理著身上的衣物,臉上是情/事過後的紅暈,北臣哲瀚倚著車座抽菸,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女人的裸背。
“瀚。”
“寶貝兒。”
“這個女人還真是棘手,身邊竟然有這麼多人保護,看來不但是我大哥,就連北臣驍也被她吃得死死的。”
和北臣哲瀚在車內纏綿的正是夜月舒。
她上次在馬場遇到北臣哲瀚後,兩人迅速擦出火花,很快就滾到了一張床上。
知道北臣家的兩個兄弟一直互相看著不順眼,夜月舒便把溫瞳和北臣驍之前的過往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北臣哲瀚,他這才知道,那天在遊輪上為了一個女人縱身一躍的北臣驍,原來還是個痴情種。
他眯著眼睛,唇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意,“二弟想要把這個女人安全的保護起來,除非他二十四小時的跟她寸步不離,否則,一定就有機會可乘。”
夜月舒漂亮的眼眸閃過算計的光芒,抱著北臣哲瀚的手臂建議,“她還有個死對頭,夏書蕾。”
“哦?”
這女人的對頭可都不簡單。
“其實這件事,你大可不必自己動手,萬一讓北臣驍知道了,也是個麻煩。”
“你的意思是?”
“借刀殺人,讓夏書蕾去做。”
“她敢?”北臣哲瀚倒是有些吃驚,夏書蕾看起來不過是個文弱的女子,怎麼會跟殺人放火的事沾上邊。
夜月舒嘲笑的撇了撇嘴,“你把她看得太清高了,她就是心腸蛇蠍的女人。”
三個字
夜月舒嘲笑的撇了撇嘴,“你把她看得太清高了,她就是心腸蛇蠍的女人。”
北臣哲瀚靜靜的注視著面前這張姣好的面容,當真和電視上看去不太一樣,電視上的夜月舒大多出演正義凜然或者獨立堅強的角色,讓人感覺這個女人在現實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