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隨便亂動,所以他就得了不能下床的病。”
“那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溫瞳好奇的問。
丁丁便一本正經的講了起來。
原來來蒼月跑出樹林的時候被一群當地的毒梟追趕,後背中了兩槍。
蒼月用手雷炸響時騰起的煙霧做掩護,抱著丁丁從山坡上滾了下去,然後跳進了下面的大河。他沿著河水順流而下,為了不淹到丁丁,一直將他高高舉在頭頂,一直到沒有力氣了,他才抓住了橫過水麵的一根樹枝,因為流血過多,力量也用盡了,所以,他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把丁丁扔上了岸,就在他馬上要鬆開枝杆的那一瞬間被人用力拽住,原來是這裡的大夫恰巧在門前曬藥,遠遠的看見從上游飄來的人影,他走過來察看,幸運的救下了兩個人。
後來,大夫把蒼月帶回去治傷,將他從生死線上硬是拉了回來,但是這個大夫是個非常固執的人,傷不好,絕對不允許病人走出他的地盤,而蒼月又著急溫瞳的安全,屢次想要帶傷跑掉,結果都被大夫抓了回來,大夫知道他功夫了得,便給他注射了一種會讓人全身發軟的藥劑,於是,他就得了丁丁所說的那種不能下床的病。
丁丁畢竟是孩子,很多情節講得不是很細,但溫瞳不難猜到,蒼月為了保護他差點把命都搭上了,這份恩情,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為什麼不讓大夫打電話通知你爸爸呢?”
他們不知道濱城現在發生的事,所以溫瞳覺得他們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給北臣驍打電話。
丁丁無奈的聳著小肩膀,“爺爺很古板,這裡沒有電話,而且,我們說話,他聽不懂。”
溫瞳這才記起那個男子來時所說的話,這裡沒有任何的通訊裝置,大夫為人古怪。
看來,真的是這樣。
不過,也幸好他們福大命大,更是母子連心,緣份終將他們牽引到了一起。
溫瞳將蒼月扶上床,他的身子不靈活,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卸去了平時的冷漠與狠戾,平凡的只如鄰家男孩。
“原來你在這裡。”門突然被人推開,男子笑說:“我還以為你跑出去淋雨了。”
他見屋子裡還有兩個人,頓時驚訝的問:“你們認識?”
離開
離開
“原來你在這裡。”門突然被人推開,男子笑說:“我還以為你跑出去淋雨了。”
他見屋子裡還有一大一小兩個人,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你們認識?”
溫瞳握著丁丁的小肩膀,向男子介紹,“這是我兒子丁丁,還有,這個是我朋友蒼月。”
男子顯然詫異極了,挑著眉毛說:“你們好,我叫吉。”
溫瞳看出了他的疑惑,笑說:“回去我再跟你慢慢解釋,現在,麻煩你讓大夫放了我朋友好嗎?他已經完全康復了,而且不會再拿自己的身體做傻事。”
“好,我這就去跟他說。”
大夫來了,先是拆掉了溫瞳身上的繃帶。
三人坐在外面等候,丁丁坐在蒼月的身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吉,吉說話,他們都聽不懂,所以只能用手語比劃。
比劃了一陣,雙方都是一頭霧水,這時,門開了,溫瞳和大夫一起走了出來。
“噢,天哪!”吉驚豔的瞪大了眼睛,雙臂向前攤開,“你真的是溫小姐嗎?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媽媽。”丁丁跑過去抱著溫瞳的大腿,小臉用力的往上蹭著,好像要用這種方式向吉證明站在這裡的大美女就是他貨真價實的媽咪。
大夫對吉說了什麼,大概是要定期服藥之類的,吉轉述給溫瞳,然後大夫又給蒼月打了一針,他這才能慢慢的試著雙腿站立著走路,經歷過這次事件,蒼月徹底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