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驍大步走上去,一把攥住溫瞳的手腕,強行將她拉到樓角的黑暗處。
“你幹嘛呀,有話不能好好說嘛,別拉我。。放開。”
溫瞳被他推在牆角,他二話不說,冰冷的唇就用力壓了下來。
他幾乎是兇狠的吻她,把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怨恨,憤怒,思念,一股腦的全部還給了她。
她唔唔的哼著。
他上了狼性,便很可怕,而她更怕被兒子看到。
糾糾纏纏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放開她。
她揚起手就是一巴掌,卻被他輕鬆的制住。
他俯下身,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邪氣的說:“還裝清高,你這身子可是敏感的很呢。”
她穿著純棉睡褲,沒有腰帶,所以那一隻惱人的手輕鬆的就滑了進去。
輕車熟路的尋到那塊隱密地帶,然後忽輕忽重的揉捏著。
雖然排斥,但是身體卻本能的起了反應。
她羞人而氣惱的低斥,“北臣驍,你這個色胚。”
他笑,眼中閃爍著欲/望的光澤,越來越深,低沉暗啞的聲音貼著她的唇邊,“溼了呢。”
她羞得幾乎要扒開牆縫鑽進去。
他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看到她又羞又囧又怒的樣子,他的報復也算是成功了。
這個小女人最近很囂張,敢逃跑,敢挑釁,敢對他又打又咬的。
他如果不懲罰一下,她就無法無天了。
“丁丁在呢,你別這樣。”她的語氣終於軟了下來。
只有在兒子面前,她才肯服軟。
她垂著頭,一頭青絲柔媚的落在兩頰,月色下,那白皙的小臉似鍍了層青暉,越發的嬌俏可人,美不盛收。
因為剛才的痴纏,水嫩的唇上泛著亮晶晶的光澤,小小的耳尖血滴一樣的紅。
他喉間一緊,被她這勾魂的模樣給刺激到了。
如果不是兒子在車裡,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讓人髮指,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當著兒子的面,他還是正人君子一把吧。
“我明天晚上要去參加國王的生日宴,為期兩天的海上宴會。”他像是在跟自家老婆交待行程的丈夫一樣,說得極為認真。
溫瞳好笑的望著他,“你去哪裡,告訴我幹嘛?”
他的臉色一緊。
這個女人簡直太不識抬舉了,他肯主動告訴她自己的行程,那是說明在意她,可她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要是我突然失蹤了,你是不是也會不聞不問?”他語氣冷冷的質問。
“北臣驍,你真無聊,這種假設有意思嗎?如果我有一天被大水衝跑了,你會去找我嗎?”
“會。”
他突然堅定的回答讓溫瞳愣住了。
她本來只是為了諷刺他才隨便扯了個假設,沒想到他還當了真。
他眼眸闔黑的的望著她,“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她一時就張口結舌。
怎麼這個男人還在這種問題上計較開了,完全不像他平時的作風啊。
找上門了
他眼眸闔黑的的望著她,“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她一時就張口結舌。
怎麼這個男人還在這種問題上計較開了,完全不像他平時的作風啊。
她撇撇嘴,故意將視線轉向不遠處的車子,小傢伙聚精會神,玩兒得甭提有多開心了。
“你那車開空調了嗎?別把丁丁凍著了。”
她作勢就要逃,他胸膛往前一靠,把她圈得更緊。
不是十分有耐性,可還是又問了一遍,“答案。”
他執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