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回答,下士!”你準備,再一次違抗我的命令嗎!
“請允許我拒絕,我做不到。”
她做出誠實的回答。
andante——不,這個憤怒的執念之人,應該不是她的指揮官。因為她到現在還記得啊,不能傷害連累無辜民眾,是andante給他們下的死命令。andante說他們是正規軍,他們的敵人也只有軍人。民眾的死亡與鮮血,不是帶領他們的惡魔所喜歡的東西。
那個綠色頭髮的孩子是敵人嗎?不,她,只看到一個小孩子,為了救助朋友不惜獨自面臨險境與惡魔對抗。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的淚腺不禁湧出眼淚,她知道自己的肩胛被卸掉了,這是那個人常用的審訊手段。
“……跟六道骸無關……讓我殘殺孩童……我做不到。”
她艱難的解釋著,可是她的長官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用力擰轉她已經脫臼的胳膊,將它扳到稍一用力便折斷的角度。
“這是一場戰爭,你應該知道戰場上沒有小孩子。他是敵人,我命令你幹掉他,下士!”
切爾貝羅沒有回答。她倔強的看著自己的上司,一言不發。
她的上司毫不留情折斷她的手臂。
“啊——!請住手,這孩子的身體——!”這個女孩的身體太過脆弱了,本來已經失去的內臟只是靠著她的幻術代替六道骸支援著,如果再加其他傷將給身體巨大負擔!
“哼,這孩子的身體?你似乎搞錯了什麼,我不聽話計程車兵。”
男人低下頭,在她耳邊冷冷說道。
“這是你的身體。”
看著她的瞳孔緊縮,男人很滿意的笑了。
“哼呵呵,你以為我為什麼將你拘禁在這具軀體之內?這是屬於你的身體,士兵。雖說有先天性的不足,但是有著很高的幻術天分,是很不錯的容器。”
“指揮官!”
“你該不會忘記自己其實只是殘念,沒有軀體很快就會消失。但是我不準備讓你回到你至今還活著的身軀內,那樣一來你對我就沒有用處了。我說過,膽敢惹怒我的代價可是永遠不得超生。”
“你無路可逃,下士。你的選擇只有服從我。”
惡意的緊握一下她胳膊被折斷的地方,令她忍不住嗚咽一聲下意識掙扎。她的痛苦令男人興奮起來,他毫無顧忌的強吻著少女。他知道自己的部下本身對這種事沒特別感覺,之所以這麼抵抗是因為這具身軀屬於一名無辜的女孩。這樣的認知反而令他更加熱衷於這個殘酷的遊戲,他喜歡當著一個人的面毀壞他所珍重的東西,作為一種愉悅自我摧毀對方心靈的殘忍懲罰。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推開,由於沙發背對著門的位置無從知道進來的人是誰。斯佩多很快用幻術籠罩整個空間,他討厭被打擾。
“朱裡,給我出來!”
是愛迪爾海德的聲音。
斯佩多挑了挑眉,沒有動作。
“我知道你在這裡!快點出來!對付彭格列的作戰會議時間你又忘記了嗎?就差你一個!”
“哎呀哎呀知道啦,”從沙發上爬起來時他已經恢復朱裡的外形,裝模作樣的擦擦惺忪睡眼,“我這就過去。”
【你知道該怎麼做,下士。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抬手從桌上拿起眼鏡戴上,加藤朱裡眯起眼,沒有再看沙發一眼,直接跟著愛迪爾海德走出去。
【殺了他。】
這是命令,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很多人想幹掉的其實是我。竟然在關鍵時候讓肅清姐姐殺進來。
沒辦法,誰讓咱讀者中有很多祖國的花骨朵們,我不能下那個黑手荼毒他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