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迷了心了?不如,我們倆合作呀?我只要少皇,那小妖精……就是你的了。”
蹙了蹙眉頭,鐵手退開一步,“艾小姐,你不要胡說八道。”
“呵,還繃什麼繃?去照照鏡子去吧?瞅瞅你自個兒的臉色,比我好不了多少。鐵手,你為什麼故意放我進來,不就是想讓我聽見他倆在幹事兒麼?目的是什麼?不是想聯手?”
鐵手盯著她的臉,目光微沉,“我只是要告訴艾小姐,四爺是佔老師,沒有你覬覦的份兒。”
“哈,看不出來,你還真是情聖呢?你說說,那小妖精到底哪兒好?你們一個個都迷了魂兒了!”得不到人尊重的艾慕然小姐,心裡的怒意不停在胸口縈繞,拉動了她受傷的神經,聲音也頓時尖銳了幾分,幾乎忘了自己是在權少皇的房間裡。
鐵手單手插在兜兒裡,找個沙發坐了下來,視線硬生生地逼視了過去。
“艾小姐,你要聽夠了,就請吧。四爺一時半會兒……怕是完不了事!”
冷冷哼了哼,艾慕然心裡氣極了,可又爭辯不出什麼來,只能壓著嗓子諷刺。
“鐵手,還真有你的啊!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隔壁被別的男人弄得不停叫喚,你也能坐得住?”
說完一甩手,她轉身大步邁了出去,黑色的印花晚禮服拉出一抹凌厲的弧線來。
目光掃著她的背影,鐵手的眉梢染上涼意。
這個女人為了得到喜歡的男人,為什麼會那樣兒的不擇手段?
而他自己呢?
能守四爺,能守著她……看他們幸福,他也會幸福的。
出了權少皇的房間,艾慕然小姐的高傲勁兒就虛軟了下來。兩條腿兒像灌了鉛,心臟像被人潑了硫酸,難受得幾乎喘不勻氣兒了。貼著牆壁慢慢走著,她的眼眶紅了又紅,神經都似乎被人給抽走了。
佔色,她到底是個什麼妖精?
竟然能讓少皇不顧下面還在等待的幾百個人,那些高官,政要,商賈……他一概都不放在眼裡,而是在房間裡跟她縱情的歡愛。這樣的權少皇,他還是權少皇嗎?
這麼想著想著,她突然又想明白了一件事兒。
上次權少皇為什麼會反常地約她出去吃飯?還故意選了那個小妖精陪孫二手吃飯的隔壁包間。很明顯,他本來就是在那兒等著她的,可他又在她喊他的時候,冷漠的板著臉,裝著完全不認識她,非得逼急了她自己撲過來抱著他……
一切的一切,說到底都是那個男人玩兒的手段。
欲擒故縱,貓捉老鼠,僅僅就為了把她搞到手罷了。
牙齒磨了又磨,她抿緊的唇都因為激動而輕輕顫了起來,思緒越來越亂,視線也越來越花。
突然。
就在她心思恍惚間,迎面就闖上了一個提著清潔桶急匆匆出來的清潔工。兩個人撞了一個狠狠的滿懷,清潔工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力道很大,而艾慕然本來身體就虛軟,又穿著特高的跟兒鞋,‘啪嗒’一聲兒就摔在了地上。然而,更慘的是,清潔工手裡的清潔桶脫手倒了下來,伴隨著一股子刺鼻的氣味兒衝入了她的鼻端,同時桶裡的液體也灑了她一身,冰涼涼地貼著身體到處流淌……
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爬了一下,沒有爬起來,艾慕然氣得快要發瘋了。扯著身上的衣服,失控地抓狂般大聲兒嚷嚷了起來。
“啊!神經病,你走跑長不長眼睛的?”
那個清潔工脹紅了一張黑臉,好像也嚇壞了,“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還有,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啊!”
“你……你……”艾慕然氣到了極點,氣得不知道怎麼罵人了,“這水裡是什麼玩意兒?”
清潔工嚇呆了幾秒,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