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得快要窒息了,可想喊救命又沒有辦法。就在她幾乎要絕望的當兒,外面有人在拼命的摁門鈴,接著,就有人隔著房門用力地敲打了起來。
“艾大小姐……艾慕然,是不是你在裡面?!”
艾倫?
聽見了妹妹的聲音,艾慕然心裡升出了幾分希冀來,心思動了動,冷不丁就咬上了那隻捂她嘴的手掌。男人受不住吃痛的鬆了一下。趁他鬆手的剎那,她拼著勁兒瘋狂的吶喊了一聲兒。
“艾倫,救我……”
“姐……姐!”
外面的艾倫,聽見了她慘烈的聲音,拼命地敲打了起來,並且失聲呼救。
“快來人啦——快來救命啊!”
很快,酒店的保安來了!
有人來了,三個男人愣了愣,傻缺了。
再然後,房間的門兒被人開啟了。
艾倫第一個火急火撩地衝了進來,“姐……”
艾慕然身上裹著床單衝向衛浴間裡,兩隻手死死地抓住抽水馬桶,在那兒發著乾嘔,臉色青白得不成樣了。直到吐得全身虛軟了,她才發瘋般雙手捧著腦袋坐了下來,死死地扯住自個兒的頭髮,將癱軟的身子靠在了馬桶上,面色灰白地看著艾倫。
“艾倫……艾倫……”
看著她那可憐的眼神兒,艾倫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姐,你怎麼……你別這樣……沒事兒了啊!”
除了安慰,艾倫什麼都說不出口。
這種事兒不管哪個女人遇到了,名聲都不太好聽。
搖了搖頭,艾慕然放下雙手,突然捂住臉嚶嚶地哭了出來。
“艾倫,是他乾的。是他乾的。”
“誰幹的啊?你在胡說什麼?”
“他!”
不知道她說的是誰,艾倫正想蹲下來扶她的肩膀,外面就有保安在叫她。眉頭糾結成了一團兒,她揉了揉額頭,又拍了拍艾慕然的後背,安慰了幾句讓她等著就先出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艾倫又回來了。
“姐,那三個男人,他們昨天就住在酒店了……人家……以為你是酒店的公關……而且,保安也調過監控了。確實是你自己開門進來了。他們還說……還說……”
“說什麼?”
“說是你自己先脫了衣服……他們沒有強迫過你……”
“啊!”
撕心裂肺地哭著,艾慕然抱著腦袋使勁兒晃動著,幾乎快要爆炸了。而旁邊的艾倫又說了些什麼,她好像都聽不見了,腦子裡只有權少皇陰鷙冰冷的面孔和能刺入骨髓的視線。比起別人來,她瞭解權少皇更多,知道他是一個有多麼陰絕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她把軟囚犯的身體掛在艾倫的身上,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人給抽掉了。
“艾倫……艾倫……是他乾的!一定是他乾的……他一點也不喜歡我……一點也不管我們從小就相識的情分。他太狠了……”
從小相識?一點也不喜歡他?
到了這個時候,艾倫終於知道她嘴裡說的人是誰了。
咬了咬牙齒,她恨鐵不成鋼地拍著她的後背,實事求是的說:“姐,不可能是權四乾的。剛才我找不見你,就找到了佔色的房間,還是鐵手告訴我你剛才就在這兒和人家爭執來著。要不是他說,我能知道你在這兒嗎?”
“鐵手……鐵手……”艾慕然的嘴唇在顫抖,“都是那個小妖精勾搭的男人……”
“天吶,姐,你到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嗎?權四要喜歡你,早就喜歡你了,能等到現在?我說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念想人家了?人家都有女人了,你沒有看見?權四對佔色多好……你幹嘛非得橫插一腳?”
“你閉嘴!”艾慕然惱羞成怒,哭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