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拉的話,就知道蘇拉應該是不記得了,但還是不死心地多問了一句。
“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給我聽聽吧,我……很想聽聽。”蘇拉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既然蛛菲覺得是失憶,那就是失憶吧,她隨口就應下來就是了。
反正現在的狀況,跟失憶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失憶的人還有恢復的可能,而她是絕不可能恢復記憶的……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那個人。
蛛菲也不疑有他,開口就道:“少主因為不記得了,所以對蝶謙先知的求懇,定是下不了決心吧?也是,就連鹿草他們那樣地位稍高些的花冠,在終身大事上,也都是很謹慎的,少主想聽蝶謙先知的事,其實已經是有動搖了,對不對?”
“唔……”蘇拉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含糊地應了一聲。
“少主,你和蝶謙先知,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以後要在一起了,所以,蝶謙先知每次新採了貝殼,都會先為你做一條項鍊。當時,先族長還在,經常拿這件事情打趣你們,還說以後等你嫁給蝶謙先知的時候,他為你做的項鍊,肯定有整個海岸線那麼長。”
蛛菲一邊說,一邊就在看蘇拉的表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