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在在意什麼,我的詩詩聰明大方,隱忍堅強。”殷秀一字一句冰冰涼涼的響起,異樣的冷靜,沒有半分的遲疑。“我不是說過,只要你我在一起,在哪裡有什麼關係,詩詩,是你先撩撥的本王,哪怕是死你我也要綁在一起。”
詩豔色突然勾唇淺笑,那笑意好似冰雪融化的瞬間清澈而又美麗,殷秀果然不一樣,因為他是殷秀啊,不是溫軟的耳語,不是溫情的甜言蜜語,甚至連軟膩膩的安慰話語都稱不上,可是那略帶著沉穩,略帶著堅定的承諾卻勝過任何的話語,好似要將她心底僅存的一點冰涼和疼痛和融化的乾乾淨淨。“殷秀,這可是你說的,若然你敢負我,我必定親手殺了你。”
殷秀突然笑了,那是怎樣的一張笑顏,燦爛的好似夏日正午的陽光,照的詩豔色全身暖融融的,大手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詩詩,我原本就覺得你過往定然很疼,可是我決然想不到你竟然這般的疼,挑斷筋脈的疼痛我豈會不知道,當初差點讓我萬劫不復,更別提其他的背叛其他的入髓的傷害,女子最在意的是什麼,容貌,夫君的忠誠,詩詩你可知道,在我心底你就是一隻小綿羊,就一脆弱弱得好生捧著護著的小丫頭,有著小鹿一樣溫順水潤的眸子,即便生氣也就是隻炸了毛的貓,順著毛摸一摸就乖巧的緊,稍微示弱些,那悽楚楚的看著你,就能將我的心都給揪掉,可是殷離他竟然這樣對待那樣脆生生的你,殷秀只覺得疼,疼的好似掏空了他的心肺一樣。心口那火燎般的疼痛如何也平復不了。“詩詩,詩詩……”殷秀低低的喊著,一聲又一聲。
他捧在手心裡,含在嘴裡尚覺得不夠寵愛的丫頭,竟然受了那樣的苦楚,他完全無法想象,在他心中如同水晶一樣易碎的女子是如何渡過那漫長的幾日,是如何決然的自盡在那梅樹下,不管外人眼中的詩豔色是怎樣的堅強,怎樣的睿智,怎樣的傾城傾國,看在他的眼中就是個小丫頭,又脆又軟,恨不得時時刻刻揣在心窩裡疼著寵著。
“秀,我的家人不同意。”詩豔色低啞了嗓音,伸出手輕輕的環抱住殷秀的腰身,靜靜的依偎著,已經覺得心底暖的不行。這樣的殷秀真的很好,好的讓她覺得過往的傷痛好似真的已經過去了,離的好遠,遠的偶爾想起也沒了當初那樣徹骨的涼,撕心裂肺的疼。
“我知道。”殷秀得到詩豔色的回應頓時心中一喜,這個丫頭的心總算是向著了自己,這樣就值了,無論做什麼都值了,詩詩,你放心好了,我說過我一定會讓一生無憂長命百歲,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無所謂,至於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大哥這一次雖然讓了步,可是二哥那邊只怕更加的困難。”詩豔色微微蹙著眉目,紅唇微微嘟著,好似很是為難。。
“詩詩,待嫁的女子該矜持些,還是本王魅力太大,讓詩詩已經忍耐不住,巴不得想要趕緊嫁給本王才好。”殷秀低低的笑,先前的陰霾一掃而光。
“我是替你著想,既然王爺不急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著如何在二哥面前說說好話,王爺既然不在意,而且好似不需要我的幫忙,倒是我白操心了。”詩豔色抿唇淺笑,好似吃定了殷秀一樣。
果見殷秀眼巴巴的貼了上去,“詩詩,本王急的都跟千萬只螞蟻撓心一樣酥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將你娶回去才好,這不是怕你緊張嗎。”
“我不管了,不僅是詩家,我看皇帝那邊也困難重重,王爺,奴家可不是這麼好娶的。”詩豔色咯咯的笑著,見殷秀一臉的苦相,更是笑得彎了眉目。
“詩詩,我覺得還是先搞定岳父岳母大人。”殷秀思索了許久之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直接讓詩豔色啞口無言,這人哪裡能夠這般的直接。開始那臉皮薄成那樣,指不定就故意逗她的,詩豔色心中一暖,誰說殷秀不懂得柔情,這樣細小的心思較之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