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請自重,奴家是凌王的人。”陌生的男性氣息徑直撞入鼻腔,冰冷的懷抱讓詩豔色很是難受,原本對殷秀的懷抱已經能夠接受還以為自己已經改了那不讓人靠近的壞毛病,此刻看來只是針對殷秀而已,殷祁的懷抱讓她渾身僵硬,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團荊棘包裹住,扎的渾身都隱隱作疼,恨不得一腳將殷祁踹開才好。
“不就是一低等的夜妾麼,莫非你學習的不是如何取悅男人,而是如何拒絕男人不成,夜妾如浮萍隨波逐流,攀上本皇子不比攀上那個無用的王爺來得好,凌王府中美人無數,若然哪日裡被遺棄了,若是取悅了本皇子,說不定本皇子會疼惜你。”殷祁咬著詩豔色的耳畔低聲說道。
詩豔色耳畔本就極為敏感,此刻被那麼下狠的一咬,頓時變得緋紅,“四皇子,這裡是皇宮,還請四皇子自重。”
“聽聞你一直在打探詩家的訊息,本皇子手中倒是有一些,如何要不要好好取悅本皇子,或許本皇子一高興就告訴你了。”殷祁大手死死扣著詩豔色的腰身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好不容易逮著這美人兒獨處,不過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意思。
知皇凌那。他怎麼會知道,她打探詩家的訊息極為低調隱秘,只有這一次在皇上面前提及雲若煙方才稱得上大膽,可是她和皇上的談話殷祁不可能知曉。
“很奇快我為什麼會知道麼,我也很奇怪,一個巫族的夜妾為何要打探一個已經亡族的詩家,還是說這詩姓大有來源,美人兒,你能不能夠為我解惑呢。”殷祁一臉陰沉沉的淺笑,笑聲詭異而又邪氣。
“奴家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詩豔色心中一驚,她一直覺得殷祁這個人狡詐陰險,眸子太邪氣黑暗,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究竟從哪裡得知她打探詩家的事情,即便是打探也該是一些不引人矚目的事情。“奴家不過剛好喜歡詩這個姓氏罷了。”
“可惜了,我還以為美人兒是詩家流落在外的女兒呢。”殷祁頭顱壓低了幾分,更加貼近詩豔色的耳畔。
“四皇子說笑了,奴家自小生在巫族,哪裡會有如此高貴的身份。”詩豔色袖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這殷祁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試探自己麼,還是他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是嗎,本來還以為可以和美人兒合作,畢竟詩家的事情太過於冤枉了,連本皇子看了都覺得心寒啊。”殷祁好似也不在意,嗓音又冷又沉,聽在耳底好似惡魔的吟唱,分外的詭異。“如何,美人兒想知道什麼,本皇子對於美人向來疼惜,一定會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殷祁,你找死……”詩豔色尚未想到要如何回答,暴怒的嗓音冷冷的響起,拳風掃過,殷祁整個人後退了好幾步,而她則被另外一股力道拉入懷中,微微偏過頭顱便對上殷秀暴怒的眸子,此刻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分外的駭人。目光又冷又寒,那模樣好似要將殷祁殺了才好。
“凌王莫不是吃醋了。”殷祁依舊陰測測的笑著,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目光卻是一臉興味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不過是個夜妾而已,不如我拿府上的美人同凌王交換,只要凌王看的上眼都可以帶走。”
殷秀一張臉鐵青的可怖,好不容易擺脫了母后等人,想不到一進來就看到殷祁對著詩豔色的耳垂低喃,那女子耳垂緋紅緋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一樣,那模樣是他閒暇時挑逗的情趣,此刻竟然被另外一個男人看了去自然怒火中燒。“四哥,本王的人可不是四哥府上的庸脂俗粉。”
“呵呵說的也是。”殷祁冷冷的笑著,“只怕這美人美則美矣,卻是帶著劇烈的毒性,哪日裡凌王要是被連累可不要怪做哥哥的沒有提醒。聽聞此次北陵派來的細作可不止太子抓住的那一人,凌王可要小心了,不要因為貪戀美色引火燒身。”
詩豔色心中一驚,這殷祁竟然連細作的事情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