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謝美娜把喜桂帶到一個普通的帶露天的咖啡館裡,最主要是喜桂的衣著太過於寒酸,如果去高階的地方,要不就會被人攔住不讓時,要不就是進去會遭人側目。
從這點來看,謝美娜並不象她在學校表現的那樣傲慢尖利不通情理 ;”“ ;。看樣子喜桂上學的第一天,受到謝美娜的譏諷,原來竟然是因為沾了潘麗麗的光的緣故。
這兩人在露天找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喜桂才想起來,這個謝美娜不是在上學嗎?怎麼跑去漢口的法租界來了?
她一臉疑惑的問:“你不用上學了?”
“還上什麼學啊?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武漢出大事了!那個日本駐軍的司令員岡村寧次被人刺殺了!”謝美娜有些警惕的四周看看,然後把頭湊近喜桂,聲音壓得低低的道。
“死了沒有?”喜桂的五感早就放開,她故意一臉吃驚的樣子,同時問出了她最關心也最想知道的結果。
“算岡村寧次命大,沒死!聽說昨天才清醒過來!可惜了,只要那些入體的石頭再多幾分勁道,傷及內臟,那岡村寧次就去見上帝去了!”謝美娜放底聲音,臉上透著遺憾。
“唉,如果沒有那窗玻璃擋著就好了!看來那個岡村寧次的確是命大啊!”喜桂聽了謝美娜的話,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暗的嘆道。
“唉,喜桂,自你走後不久,一個自稱是你孃的女人,隔幾天就去學校打聽你出現沒有!身邊還跟著幾個明眼人一眼就可能看出是憲兵的便衣,怎麼回事?怎麼你娘會帶著人去抓你?”謝美娜又問出一條喜桂早就從周立民那知道了的訊息。
“你覺得可能是我娘嗎?”喜桂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又不能說,只好反問了一句。
“看那樣子就是假的,你們兩人根本就不象!那些憲兵也不知道從哪找出這樣個女人來假扮你娘,難不成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傻的?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謝美娜聽了喜桂的反問。立馬下了定音。
“呵呵。娘雖然是假的,但卻不是憲兵找來的人假扮的!”喜桂又在心裡腹腓著,但嘴上卻一聲不吭,只是附和著謝美娜的話笑了幾聲。
“喜桂。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難不成一直躲在法租界?這個法租界也不是十分的安全!如果有人舉報你躲在這的吧。你就危險了!”謝美娜對於喜桂的沉默倒是不多計較。只是自顧自的又接下來問。
“不會吧?這是法租界呢?難不成日本兵敢進來搜查?”喜桂故做驚訝的問。
“當然!你要知道,日軍現在對在漢口的各國租界都有巡查的權利!你沒看到,現在法租界都被日軍用鐵絲網給圍住了。而且鐵絲網口還有日軍把守,說是為了防止租界成為國共兩黨的那些破壞分子的避護所!”謝美娜憤憤的說。
“是這樣的啊!”喜桂用手掌著她的小下巴,若有所思,看樣子這個法租界也不能呆久了,裝成這樣都被謝美娜認出來,誰知道到時又不好彩的會碰到哪個只同過兩個月的同學?
按自已那段時間的低調,認不出對方卻被對方認出的可能性很大,萬一那人不象謝美娜樣,對她這種反日分子親近和好感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想通透的喜桂,那小眉頭又不覺皺了起來,這要逃到哪啊?要不還是去找找賀小龍看看?
謝美娜見喜桂在聽了她的話後,就一直皺著眉頭,也不禁有些擔憂起來。她對於喜桂小小年紀,就加入了抗日隊伍,心裡是有些羨慕的,再想想在日本人那做事的爹,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其實她想問她爹是不是也象喜桂的爹一樣,是不是國共那麼的臥底,但終究還是不敢問出口。
她也有些看著喜桂發愁,內心裡她可不想這個同學落到日本憲兵的手裡,忽然她的眼睛一亮,這幾天她爹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