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處宣傳吧?
屎殼郎剛剛說認了雨虹做新主人,因此這話聽在雨小姐耳朵裡,更加不是滋味。她的某一部分,和陳公子的某一部分,哪個更強?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一個花花公子,身體早就透支了,能有多強?想到這兒,雨虹不免有些瞧不起陳易宇,嘴角輕揚,一臉不屑。
陳易宇時常歪嘴,歪嘴的時候通常是心情愉快的,現在看到心上人歪嘴,心裡竟然無比的苦澀。果然,嘴,還是得自己來歪。
陳易宇仔細打量著這隻巴掌大的小東西,實在看不出有任何的危險性。只是由於會說話這一點,讓他不敢提前大放厥詞。
裝逼是很容易被打臉的,想裝逼最好是在打別人的臉之後再裝,才裝得穩當。
陳易宇故作害羞道:“這位獸兄可真會說笑啊。自古以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說的那一部分如果說的是……呵呵,那陳某甘拜下風。但若是指其他的部分,我陳某倒是想證明一下自己。”
屎殼郎沒有聽懂他說的話什麼意思,只覺得廢話連篇很是聒噪,略帶輕蔑地道:“證明?你怎麼證明啊,從你出場的方式就知道作者沒給你加多少戰鬥力,你還想要證明?呵呵,樂死蟲爺了。”
淡淡的白光一閃,屎殼郎恢復一米六的身軀,站好馬步,爪子向前一推。
旁人還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陳易宇卻瞬間瞪大了眼睛。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他根本無法反抗的無形力量正向他奔湧而來。
這種糟心的感覺是實戰經驗豐富外加人的本能產生的,一旦產生,就說明他要完蛋。
“砰!”陳易宇撞破商店的牆壁,飛出了至少二十里。
眾人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麼層次的實力?要知道商店的牆儘管用的是普通的磚,可都加裝了一層防火材料,甚至有為了避免爭鬥和偷竊而佈置的整體陣法。他這一撞,商店的陣法和防火材料形同虛設,直接撞破揚長而去。
我滴個乖乖,漲見識了。
跟隨陳易宇來的一個老人,急忙走到破洞前觀望。半晌,有點憂心忡忡地道:“怎麼人影都看不到了?少爺是個路盲,這下估計回不了家,得趕緊找到他。”說罷,從洞口一躍而下。
眾人面面相覷,我靠!路盲?陳公子有傷又路盲,該不會餓死吧?哈哈哈,牛逼了這蟲子。紛紛目帶豔羨地看著雨虹。
有了這樣的蟲子,還要什麼陳公子啊!想嫁給誰就嫁給誰,你想死嗎?不想的話就娶我。哈哈哈,厲害了這蟲子。
屎殼郎給雨虹漲了臉,屁顛顛地跑人家面前,舔著個臉說主人有木有靈芝靈草,屎舍一點。剛剛廢了很多的力氣,需要能量補充。
雨虹不考慮它說的真假,笑嘻嘻地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掏出一棵大靈芝,屎殼郎抱著靈芝,嘴角上揚,美滋滋的。
屎殼郎見我盯著它的嘴臉,臉一歪斜睨著我,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靚仔啊?新主人可比你大方多了,嘻嘻。”
我發現,原來我討厭的不是別人的嘴比我歪,而是它真的比我快樂。
和閨蜜團走出馬總旗下的道具店,商量一起去哪兒吃飯。誰想恰好路過百花樓,我習慣性地就往裡面走,被閨蜜團死死拉住,說那不是吃飯的地方。
屎殼郎見人說人話,見未來的師孃不說真話,一通這兒的姑娘都是公交車,你又不是老司機,小心染上花柳病傳染給師孃的話,說得我是無地自容,和郝樂一起臉紅。
我連忙解釋我是沒注意走錯了,我並不是那種人。屎殼郎也嘻嘻地笑,說就是就是,我家小主從來不來這種地方的,今天絕對是走錯了的。以前他看到這種地方,都要噁心地吐一口唾沫的。
我被它說得非常不好意思,哈哈。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