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待了一會,感覺差不多了,我右手突然握住小田的分身,開始撫弄。小田身體顫慄了一下。“不……不要……”
“不要哪裡呢……”我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在他耳朵附近呢喃,“是這裡麼……”手上卻加重了力氣。
小田喘息著,下體膨脹,熱度攀升。
較遠的地方似乎傳來低低的笑聲。餘光看到似乎是門口的方向。但我已無暇顧及。取出潤滑劑在洞口和我分身處塗抹好,並進行了充分的手指擴充,待小田適應後,我一個挺身進入了小田的體內。
“疼……”小田縮緊洞穴,我的小腹一陣熱浪。
雖然是毫無真實感情的演戲,但是下身還是不由分說的興奮起來。簡單的活塞活動正式開始,我托住小田的腰,將他的下身儘可能的貼近我的,便開始了律動。
“唔……啊……唔…………”小田配合我的活動,呻吟出聲,高高的揚起頭,眼睛微眯迷離,深陷其中的表情,純情而銀蕩。果然引得攝影師的鏡頭反覆捕捉拍攝。
很快,便衝刺到達了頂峰。
悶哼一聲,猛的一個俯衝,我和小田同時釋放,急流射出,我本能的挺直了腰身,向後仰了一下,下身發洩後的淋漓盡致讓我通暢萬分。那個瞬間彷彿看見一雙冰冷的眼睛射出火熱的光,灼熱的射過來。
我一愣,喘著氣從小田身上爬起來,卻發現門開啟著,來觀摩看戲的男孩一個都不見了。
“大家辛苦了——小田辛苦了——”這幕結束,禮貌的鞠躬致意,然後進入浴室沖洗。穿好衣服出來時卻意外的看見了阿桃和吉川。以為他們會說些什麼關於剛才的評價,但是二人卻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尷尬的笑了下,“你們好。”點了一下頭就越過他倆往外走。
擦身而過時,耳邊傳來一句話。
“前輩還是真老套的橋段呢,難怪沒有大紅,可惜了這張臉和這麼漂亮的面板……”我一愣,扭頭看時,阿桃面露鄙夷不無譏諷。而他身旁一直站著的吉川氷卻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緊緊盯著我的臉。
難道剛才的目光是吉川?他盯著我幹什麼,我心裡懷疑,他不是在看受君no。1漂亮可人的小田的麼。
(二)
我從來不覺得我的臉有多漂亮。面板好和身體柔韌是山本曾經誇過我的長處,儘管隨著年歲的增大身體柔軟這項長處已經早已離我而去,只剩下摸起來還算順滑的面板。但是作為一個攻,一個廣為接受的攻,太白淨的臉若不是腹黑鬼畜還是意味著更多的娘和弱。而且,我天生也不太喜歡自己有些病態的白皙膚色。所以,我便私下裡去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沒想到博一見到我兩眼瞪得銅鈴一般大,“你去曬了面板?!”
“啊,怎麼樣,帥吧。”我笑著擺了一個pose,惹來他狠狠的一拳。“我本來想讓你走女王的——”
什麼?女王?!沒搞錯吧,就我——我乾笑著,不敢搭話。心裡則慶幸著曬的時機恰到好處。沒有人喜歡面板黑炭一樣的女王,而且多金+美貌?!我似乎什麼都不挨邊兒。
從那時起,只拍過兩場戲攻受各一場的我,就開始了攻的生涯。從那時候起,我的戲路便限定為一個溫柔體貼痴情的討喜的小攻形象。沒有虐戀,沒有弓雖。暴,偶爾耍些無傷大雅的壞心小把戲,一直都是平淡的細水長流,卻是溫情脈脈的溫馨。去年拍了一個片子,以悲劇結尾的,我一往情深的深愛著對方,受君走了之後,獨自悲傷,含著思念獨活人間。沒想到,這部戲讓我升到頂峰,被公司裡的同事戲稱為溫柔攻no。1,甚至竟然網上有傳聞說應該讓我去嘗試下演繹受君,一定會大賣出名更加火,讓我哭笑不得。
今天被後輩說橋段老戲路舊也好,我確實一直沒有拓寬戲路的意思。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