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不是咱家多嘴,這事可大可小,您最好和夏老爺商量商量,想辦法給圓回去。辦得好了,皇上高興了大家都好,您說是不是?”
“圓,怎麼圓?”可憐的魏侍郎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尚正恨鐵不成鋼的說,“今兒可不是什麼皇道吉日,不如把新娘子抬回去,改天再辦喜事,再抬進來一位夏家小姐不就得了。”
“是,是,多謝尚公公提點。”魏侍郎一聽茅塞頓開,稱謝不已。
“那趕快動手吧,怎麼抬來的再怎麼抬回去,皇上還等著咱家回話了。”
皇上來了又走一事除了在場官員,外人並不知道,皇上進了新娘房一事更是謎聞。所以來觀禮的賓客得知今天不是黃道吉日,改日再重新辦喜事時,都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只是打聽不到□也就散了。
夏家可就動靜大了,雖說是商賈之家又是庶女來觀禮的人並無高官,但夏家有錢,而且兒子女兒結親都是官宦之家,官家小姐夫人可來了不少。
這新娘當天就被抬回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為不知道內情,一眾女眷都議論紛紛,猜什麼的都有,夏老夫人更是當場就氣得暈了過去。
魏大人擔心節外生枝親自前來,吩咐人把嫁妝抬回夏府,就請了夏家惟一當官的夏四爺商議。
夏府書房,夏老爺高坐,表情晦暗不明,左首坐著夏府三位爺以及長子嫡孫夏玉煊。
魏大人等尚正坐在右首第一位,自己才在右首第二位坐下。四爺夏玉辰本來想發難的,只是看到尚正忍了下來,夏家其他人不認識,他好歹是從六品京官沒有上過朝也認識這位大內總管。
坐定以後,夏四爺才沉聲問道,“魏大人這是何意?這新娘抬過門又抬回來,置夏府顏面何存?下官雖然職小權微,可是夏府可不是任人隨意欺侮的。”他品級低又是閒職,本來不能這樣說話,只是魏老爺和二位哥哥都看著在,容不得他給好臉色,夏家是首富又出了位娘娘,京都一品大員都要給三分面子。
“夏大人莫要生氣。”魏大人是人精,一想通關鍵就知道這夏府更不可小覷,站起身來向夏老爺拱手道,“在下先給夏老爺賀喜了。”
“哦。”夏老爺眼皮一抬,表情不動,“不知道何喜之有?我三子早逝,留下孫女許你魏府,令公子再不喜也沒有新婚當天抬回門的道理,我這個做祖父的可要好好向魏大人討個說法。”
魏大人掃了一眼尚正,見他沒有動靜,不由呵呵一笑,“夏府原來出了一位婕妤,馬上又要出一位貴人了,可不是大天的喜事!”
夏老爺臉色一沉,“魏大人何意?”
這時尚正起身道,“魏老爺,魏大人,咱家奉旨護送夏小姐回來,如今該回官繳旨了。”
“尚公公,先慢走,今天這事到底怎麼回事?”夏四爺一愣趕忙起身詢問,手裡已經塞了一張銀票過去。
夏老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太監竟然是大內總管,本來突然來了一個太監是很奇怪,但也沒有往皇上身上想,現在這事越發奇怪,也不敢拖大連忙起身笑問,“原來是尚公公,恕老夫眼拙怠慢了,還請公公勿見怪。”說著給長子一使眼色,又一張更大的銀票塞了過去。
尚正來者不拒,都收了以後才道,“不敢,夏府可是出了位婕妤,而且馬上又要出一位貴人了,哪輪到咱家放肆。”
這回夏府的人都聽明白了,可是還是想不通發生了什麼事,都用一雙疑惑的眼睛打量著眼前兩人。
尚正也不想解釋,“這是你們夏魏兩府的事,夏老爺並兩位大人斟酌著辦理,咱家先行回宮了,夏老爺好生伺候著夏小姐,也許明兒就有聖旨下來了。”
尚正執意離去,夏老爺無奈讓四爺親自送出府,然後盯著魏大人問,“這到底怎麼回事?花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