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房,視線卻一直無法從304號房移開,在那個房裡,第一次坦白的和初戀情人上床,第一次明白初戀的美好和相逢的喜悅,第一次與男人許下一輩子的承諾,有好多好多的遺憾都禁錮在那個房裡,芸妃呆呆的站在304號房外,想按下電鈴卻沒有勇氣,這時房東太太上樓看見芸妃在房外猶豫不決要不要按電鈴只是好心的說“天佑先生說,他明天就要搬走了呢……”
第34節 求婚大作戰
聽到這麼件晴天霹靂的事,芸妃一愣一愣的走向房東太太,激動的抓著她的手問“請問他明天幾點搬走……”
房東太太看芸妃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是小倆口鬧不合了,只好心的勸說“我想是早上九點吧,床頭吵床尾合,趕快和好吧。”
看著房東太太離去的身影,芸妃癱軟的靠著手扶把,呆滯的坐在樓梯口好一會兒,她等待,一個答案,親口從余天佑口中說出,她才肯死心。
看見路過的好幾對情人都挽著對方亦或是倚著彼此,那種甜蜜感覺芸妃看了就滿腹妒忌,等……無止盡的等待,一直到時針慢慢走到了十二點的位置,芸妃已經崩潰的放聲大哭了,這時才有一個高碩的影子將芸妃扶起,芸妃抬頭一看,眼淚流的更厲害了,情緒化的無法自主,喉嚨像卡了什麼東西般,支支吾吾的說不好話,但她怕不說恐怖沒機會了“真的連做朋友都不行嗎?”
芸妃痴痴的看著天佑,但天佑卻別過頭,看來是不想要心軟而妥協,他搖搖頭,嘆了好長一口氣,眼神無力但還是保持著紳士般的溫柔,撫著芸妃的頭,那麼輕和的動作至今以後將無法體會到了“芸妃,對不起……我相信你已經不需要所謂的好朋友了,不要給了我希望卻又將我推入絕望,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芸妃頓悟了,原來都是自己一味的任性,不管《“文》是對於《“人》晨光還《“書》是天佑《“屋》,芸妃總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從來不曾為誰而想過,只知道自己被傷的多深,只知道怨懟,卻不曉得有人在自己身後默默守候著自己不管留下了多少傷疤,就算遍體鱗傷還是溫柔的包容著這樣的自己,芸妃知道這已經是天佑的極限了,沒辦法強留在自己身邊的幸福終究不屬於自己,芸妃看著天佑雖然心裡很捨不得,但還是放開了手,最後那聲再見都省略了,對於他們來說,最好是別再見面了,要是以後在路上相逢,就當陌生人就好,靜靜的擦身而過就好。
這晚,芸妃沒有睡著,她看著前幾天還一起合照的相片,這幸福的笑容,跑去哪了……芸妃沒想過夜晚會如此難熬,焦躁難耐找不到人訴說,彷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樣,只有一個人孤單的襯著夜晚的美麗,這時想到的人不管是晨光還是天佑都無所謂了,不配得到真愛這種念頭再次襲來,每當消極沉悶時,芸妃就會開始喝起悶酒,明明好一陣子沒喝了,因為有了天佑的陪伴,但現在芸妃不得不從櫃子裡拿出烈酒,潤喉下肚,她想讓自己酒精中毒,最好洗滌一下自己滿心的汙穢,最好麻痺全身的神經,這樣就不會感到痛苦了。
隔天芸妃頭疼的爬起身,看到牆上的時鐘已高舉在中午十二點的位置,芸妃管不著頭疼的問題,立馬衝出門外,奔向隔壁房,一開起門,房裡一片空蕩,只留下幾樣傢俱,安靜的連呼吸聲都可以聽的清晰,余天佑搬走了,芸妃怪起自己的傻,人家都已經決定要離開了,還奢望開啟門能看見那身影的自己實在太夠愚蠢,芸妃走了進去,看到曾經擺的整整齊齊的書桌上,還留著那個粉色便當盒,芸妃拿起來抱在自己胸口,她懂了明白了,余天佑這次是真的要跟她劃清界線了,連他寶貴十四年的便當盒都被擱在這裡,就代表著這條線斷了吧,芸妃笑了聲,但眼淚卻在滴,已經扭曲的臉分不清楚究竟在笑還是在哭了,她只知道,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一通電話徹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