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
丹陽一進東跨院便嚷開了:“辰逸表兄,辰遠表兄……我來尋你們玩了。”
只是她叫了半日也沒人答應,丹陽免不得撅起嘴來,李鸞兒笑了笑:“你表兄他們說不得在哪裡呢,且等姨母尋人問了。”
於是兩人便尋了個丫頭問了幾句,知道辰逸帶著三個弟弟去了後花園,就緊著尋了過去。
李鸞兒抱著丹陽到了後花園的池塘邊上,卻見辰逸坐在亭中拿了毛筆不知道在塗畫什麼,辰遠在不遠處練武,辰運蹲在地上拿了一個帳本子翻著,而辰迅則負手立在池邊抬頭望天,一副翩翩公子狀,偏他年紀小,做出這副樣子很有幾分萌態,叫丹陽瞧了也不由的喜歡之極,跳下來就衝辰迅跑去。
跑到近前兩隻小胖手抱住辰迅:“迅表哥,陪我玩。”
辰迅低頭看看丹陽,搖了搖頭:“怕是玩不成的。你一會兒趕緊回宮吧。”
丹陽一聽可不成,頓時撅了嘴,眼圈也紅紅的:“迅表哥壞,不陪丹陽玩。”
李鸞兒此時也走了過來,見丹陽哭了趕緊哄著,又訓辰迅:“丹陽是妹妹,你怎的還惹妹妹哭了?”
“孃親。”辰迅也有幾分委屈:“我不能陪丹陽玩的。丹陽要趕緊回宮。”
“為何?”李鸞兒抱著丹陽哄著。狠瞪了自家小子一眼,辰迅更加委屈是:“孩兒昨夜觀天象發覺今日有雨,恐下午要下雨。因此才叫丹陽趕緊回宮,省的耽誤了時間誤了時辰,宮門關了可就回不去了。”
“你個小屁孩。”這話叫李鸞兒當真是哭笑不得,一巴掌蓋在辰迅頭上:“還夜觀天象。你以為你是誰?是天氣預報麼?就是天氣預報也沒這樣準的。”
“孃親,什麼叫天氣預報?”辰迅就更加不明白了。
李鸞兒一時說露了嘴。趕緊道:“沒什麼,和欽天監大約是一樣的。”
辰迅一聽一張小臉就板了起來:“如今欽天監越發的不成樣子,孩兒不和他們比,孩兒比他們強多了。”
李鸞兒簡直想要蓋死這臭小子。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竟然說比欽天監的人都強,簡直是大言不慚,叫人聽了得笑死。
她才要再訓辰迅。卻見丹陽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辰迅:“迅表哥好厲害,能看出哪天下不下雨。父皇就沒有這個本事,迅表哥比父皇還厲害。”
“你父皇自然瞧不出來。”辰迅立時負了手抬頭一副臭屁狀。
丹陽的馬屁又拍了過去:“迅表哥,咱們打賭,一會兒不下雨的話,迅表哥那套娃娃要給我,下雨的話,我將迅表哥喜歡的那個玉佩給你。”
“好。”辰迅點頭答應下來。
他這裡才說完話,辰運便走了過來,一手抓著金算盤,一手提著錢袋,頭頂帳冊,那模樣簡直是好笑之極,惹的李鸞兒三人都不由大笑出聲。
辰運絲毫不以為意,走過來站定腳步大鬆一口氣:“丹陽妹妹,我與你商量一件事情。”
丹陽大大的眼睛圓睜著,一副好奇狀:“運表哥說吧。”
辰運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丹陽,你屋裡若有舊年積下來的絲綢,或者你母妃屋裡換下來的毯子能否賣給我,價錢都好商量,我絕對不會虧了自己人的。”
李鸞兒聽的撫額,心說自家的三小子算是鑽到錢眼裡去了,見人便要談生意。
只是,她卻沒想到丹陽竟然也對這生意有幾分興致:“運表哥要舊東西做甚?”
辰運又笑:“如今天下承平,南邊好些商家富的流油,如此,便極注重家中女孩的教養,更加看中名聲,若是能給他們提高名聲,花多少錢都願意,我先前還聽人說過有好些商家為著鬥富往河中扔金葉子呢,即如此,倒是不如咱們把這筆錢掙了。”
這下子,李鸞兒都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