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槍聲,我當時心裡很痛快。
後來手術還是做了,那節神經切掉了。嘿,雖然我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味覺,但是我心裡很痛快。那個犯人被槍決的時候,槍聲真響。你聽,嘭,嘭嘭。”
李易在顧亞眠說的時候,不住的想掙開繩子,可是繩子又粗又韌,似乎是牛皮的。怎麼也掙不開。
李易想用縮骨功脫掉大拇指關節,可惜這次被牛皮綁住了虎口,就算脫掉拇指關節也沒有用,李易不禁急的滿頭是汗。
憑感覺,李易知道自己是在車裡的後排,車裡似乎只有顧亞眠一個人,在司機的位置上聽不到呼吸聲。
李易這時如果用身子去撞顧亞眠也行的通,可是車外面必定都是他的人,自己妄動有害無利。
後來聽顧亞眠養他過去的經歷,李易心裡不禁泛惡,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顧亞眠抽出一根菸點著了,對著李易吐出個菸圈,道:“你看這菸圈多圓,可是稍一碰到阻礙就散了,所以,做人一定要有硬度。你感覺到了嗎?”
李易本以為顧亞眠只是胡說,哪知這個混蛋居然用菸頭燙在了自己前額正中。
李易毫無防備,不禁失聲大叫,正要躲閃,車外卻伸進來一隻有力的手,按住了李易的身子,叫他半分也動彈不得。
顧亞眠惡狠狠的繼續燙著,李易骨頭硬,強忍著不出聲,還笑著道:“顧亞眠,你不夠狠哪,有種用火通條在哥哥身上紋身,我要是叫一聲,我都是你養的。”
李易身上本來有水,這菸頭燙了一會兒就滅了。
顧亞眠道:“鬆開他吧。”
按住李易那人鬆開了手,哼了一聲,不用問,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壓道機器。
李易這時眼睛好了一些,慢慢的睜開,四下看了看,自己果然靠在車裡,這車後座很寬敞,李易在那靠著,顧亞眠就坐在他對面,卻不顯擠迫。
李易向車外看了看,也不知身在何處。
顧亞眠道:“李易,你其實算是個人才,我真不忍心殺你,可是於副市長他們個個都要取你狗命,你又拿了那個u盤,我只好殺了你了。”
李易心裡一激靈,暗道:“於副市長,難道是海州主管醫療衛生藥監的那於林於副市長?
難怪,少冰不管查了多少資料,都查不出相關的人。原來姓於的不是醫院的領導,而是海州副市長。
顧亞眠話裡的意思,似乎還有很多人想要我死,那又是誰?”
顧亞眠看出李易在思考,不禁一笑,道:“李易,你不用想了,反正我今晚就要走了,你,嘿嘿。你也得‘走’了,我索xìng就告訴你實情,也叫你做個明白鬼。”
李易笑道:“那我可多謝你了。”
顧亞眠見李易臨危不亂,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意思,心裡不禁佩服,當下道:“你xìng格不好,惹下的仇人太多,於副市長知道你拿了我們的證據之後,就示意我一定要把你幹了。
胡金全胡大哥也一直在跟我聯絡。說有機會真想把你做了,這次就有了機會了。
而羅副廳長知道你要對付吳局之後。也示意我把你幹了。
你知道廣寧的馬市長跟羅副廳長是什麼關係嗎?他是羅廳的私生子,要不然能順利的從廣寧二次出逃嗎?
馬市長一來跟你有仇,二來不想你參與吳局的案子,所以也叫我把你給幹了。”
李易可萬沒料到這個馬市長居然是羅副廳長的私生子,心說這他孃的太亂套了,敢情全是裙帶關係,連私生子的關係都有了。
顧亞眠道:“我當初讀醫科的時候,雖然沒有人關心我愛我,但是我很聰明。我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