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我不會開手銬。”
李易心說姜小強會開,不過姜小強混不進去,有時候想想,要是一個人有全方位的本事就好了。
李易道:“容蘭。審金記者的是誰,是任有德還是貢應?”
容蘭道:“不像是大人物,都是手下人,可能任有德他們沒有露面吧。”
李易道:“你想個辦法混進任有德的辦公室,把訊號接收器放在他辦公室裡,然後去關押金記者的地方守著,有什麼情況,隨機應變,不能再叫這兩人受傷了。”
容蘭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李易臉sè鐵青,一聲不吭的摸摸冥蝶和暗器,推門便要下車。
蔣銳道:“阿易,別太冒險了。”
李易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任有德的手下制不住我。”
說到這想了想,又從車裡取出一個黑sè條帶菜面罩,套在了眼睛上,倒有些青蜂俠。
李易對著手機照了照,還真是帥,心裡非常滿意,叫馮倫照顧好蔣銳,轉身直奔萬國居。
剛到萬國居側面,手機上便傳來一條簡訊,正是容蘭發的,說訊號接收器已經放好了。
李易心道:“看來人還是得有高明的手段,這樣事情就容易辦的多。”
李易沒急著上樓,躲到僻靜處開啟手機。
只見一間豪華的小型辦公室裡,一個滿臉橫肉,鬍鬚硬挺,相貌粗野的男人正半靠在長椅上,左手夾著一支雪茄,右手卻摟著一個的黑人美女,不停的上下其手。
李易聽孫顯才說過任有德的樣子,雖然以前沒見過面,不過此時一看也知道這人十有就是任有德。
辦公室裡還坐著兩個人,李易不見則可,一見也暗暗吃了一驚,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井下清泉和井下宏滿。
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井下父子在追兇基金活動結束之後沒有回島國,而是仍然留在海州,而且還跟任有德聯絡上了。
李易就知道事情必有蹊蹺,料想金恆他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能監聽到井下父子和任有德之間的私密事,說不定能知道一些極為重大的醜聞。
李易已經產生了這種預感,心裡不由得一陣興奮,一陣緊張,又夾雜著一陣沉重。
這些島國人天天只想著兩件事,一是侵略,二是計劃如何侵略,井下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跟任有德搞在了一起,一定沒有好事。
這時。只聽任有德粗著嗓子道:“井下清泉,你今天不請自來是什麼意思?十年前咱們之間就沒有關係,十年後也是一樣,你不是跟劉允文暗地裡有一手嗎,這次怎麼不去找他?”
任有德說話的聲音就像是用破鋸鋸石頭,又粗又沙啞,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井下清泉一笑,道:“任先生,我們島國人注重的是交好朋友,一定是值得交往的好朋友。
在我們眼中。任先生才是最好的生意人,十年前的海州已經成為歷史中的記憶了。以前的事不提也罷,咱們之間當時還過一些誤會,現在都已經是小事了。”
任有德扯著嗓子哈哈大笑,道:“我幹,你們島國人就是這麼下流,什麼他媽的朋友,你們向來不跟人交心,不交心會有朋友?”
井下宏滿一撇嘴。道:“任有德,我們島國人做事注重對方的才幹和能力。最重要的是還得有頭腦,否則就沒有資格跟我們島國人交朋友,做生意。”
任有德一拍桌子,道:“他媽的,小兔崽子,這是我的地盤,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叫你走不出這座樓?”
井下宏滿大怒,剛要說話。井下清泉立刻向他一瞪眼,井下宏滿只好強忍住怒氣。
井下清泉喝了一口茶,道:“好茶,任先生的茶是我喝過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