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誰還在外面,他可是真拿機關槍‘突突’”,說完,他從窗戶往瞭望塔上看了一眼,見教官們已經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才回身對萬林說:“你們自己安排一下床位,一會兒哨子響就派三個隊員到餐廳領取晚餐”。
軍營坐落在距離昆塔市五十多公里的丘陵地帶,組委會選擇這裡作為報名地點,主要是考慮這裡有機場可以降落運輸機。大部分國家的參賽隊伍,由於距離關係都是乘坐客機或者軍用運輸機前來的。唯有與a國接壤的我國花豹突擊隊是乘坐直升機飛來的。
此時,夜色已經悄悄降臨,山區特有的涼風已經悄悄拉著一屏深藍色的幕布遮在瞭如弓的蒼穹,幾點銀白的星光漸漸鑲嵌在穹頂,忽明忽滅,閃動好奇地眼睛。
軍營裡已經亮起了昏黃的燈光,因為電壓不穩使得基地內的光亮忽明忽暗,似乎在呼應著天上閃爍的星光,
萬林和隊員打量著自己的房間,這是一個二百多平米的大房間,靠牆排列著一排木板搭成的通鋪,床板上裸露著黑漆漆的木板,上面沒有一點鋪蓋物。
“還不如打地鋪呢!”玲玲緊皺著眉頭,看著黑乎乎的骯髒床板說,萬林笑了一下,說道:“湊合吧,好賴還有床”說著把揹包卸下放到了大通鋪上。隊員們也紛紛解下行囊坐到了床上。
風刀臉上依舊帶著憨憨的微笑,一屁股做到了包崖身邊,伸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問道:“兄弟,剛才怎麼這麼衝動?”
大家的臉都轉到了包崖臉上,靜靜地等著他的回答。包崖抬起依舊佈滿血絲的兩眼望向窗外,露著滿嘴的暴牙,慢慢說道:“媽的,看到小鬼子我就血往上衝”,說完這句,突出的兩隻金魚眼突然變得深邃,黑黑的眼球上猶如蒙上了一層薄霧,深不見底。
“我的老家在東北長白山區,世代生活在莽莽的大山裡,過著愜意的狩獵生活。大山裡豐富的資源,讓我們這些與世無爭的祖先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聽我爺爺講,當時我們一大家總共四十多口男女老幼生活在一起,生活富足美滿”。
包崖慢悠悠的話語將大家帶入了那個常年積雪,山林密佈的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