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沒有不懂華夏語的!”他炸雷般的話音還為結束,語調忽然又突然變得十分陰冷地問道:“你們團長黑田還好吧?你叫什麼名字?說!”
常教授陰冷的音調急劇變化著,俘虜聽到“黑田”兩字臉色一變,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揚起腦袋用R語大聲喊道:“報告,我叫信田!”
常教授陰冷的眼神和急劇變化的語調,好像是一把把連續的鋒刃,在寂靜中忽然鋪天蓋地的向俘虜插了過去,俘虜的額頭隨即冒出了一層冷汗,腰間繃帶上滲出的血跡越來愈多,就像是慢慢綻開的花瓣一樣向著兩側蔓延。
周圍的蕭處長和徐亮幾人緊緊盯著眼前的俘虜,他們從對手的變化中明白,對手在教授強大的心理攻勢下已經出現了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現象,不然他腰間剛剛被醫護人員處理的傷口不會突然又出現了血跡,這隻能說明對手的心理產生了強烈的波動,急劇加快的心跳已經讓傷口又流出了血跡。
現在,這小子在極度緊張中突然聽到黑田這個僱傭團團長的名字,條件反射般立即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可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後,就立即意識到這裡並不是他們僱傭兵的列隊點名,而是在人家的審訊室中!
他的雙眼立即變得通紅,惱羞成怒地直視著對面老人的眼睛,跟著用華夏語大聲吼道:“誰是黑田?什麼山口保安?我聽不懂你的話!”
此時他的臉上突然變得通紅,剛還遊離躲避著教授目光的眼睛也突然冒出了一股陰狠的神色,直視著教授的雙眼,額頭上一顆顆黃豆大的汗珠已經流到了他眼睫毛上。他雙手使勁搖動著被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臂,神態間顯得十分激動、暴躁。
可就在他激怒的瞬間,已經無意識地暴露了他的母語和熟練的華夏語,早已經忘記了剛才他裝傻充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