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說著,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著菲利普斯有些著急的說道:“菲利普斯,你應該知道,情報機構手下的那些特工都是專業的情報人員,他們在山間行動根本就無法與與我們的人相比。而我們的人在獲取情報方面,也同樣無法與他們相比,不然他們也不會向我們求援。”
他說到這裡,神色有些沮喪的繼續說道:“說實話,這幾年來,要不是我山口保安在花豹手下屢戰屢敗、元氣大傷,我也不會與你們紅狐和情報機構聯手,更不會去接這麼危險的任務。”
他跟著又嘆息道:“唉,現在我身邊真沒幾個能拿得出手的人了,否則我也不會萬里迢迢的跑到你這冰天雪地之中,找你這位紅狐老兄幫忙。”
黑田動情的說完,又探身使勁拍了菲利普斯的肩膀一下,他大聲說道:“老兄,現在咱們哥倆是同病相憐啊,我們必須完成這項任務,這樣我們才能拿到錢東山再起!”
菲利普斯聽到黑田推心置腹的話語沉默了,他按在沙發扶手上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手背上扭曲的刀疤,像是一條暗紅色的蚯蚓一樣向上凸起。
他心中清楚,眼前這個山口保安的老闆就是一條老狐狸,他的話半真半假,看似是在跟自己推心置腹,其目的就是鼓動自己繼續派出人馬,協助剃刀他們完成後續任務。
而在劫持餘靜和她助手的行動中,自己一個多小隊的精銳人員已經在此次行動中屍骨無存,而現在黑田居然還在鼓動自己派出人馬,這讓這個紅狐老闆確實感到憤怒!
黑田凝神盯著菲利普斯那隻左手,眼神中已經冒出了一股凌厲的光芒。他已經數次與這個紅狐老闆接觸,對眼前這個著名的殺手有所瞭解。
他心中明白,只要眼前這個紅狐老闆手背上那條刀疤突然凸起,這就說明這個著名的殺手已經暴怒,隨時可能竄起傷人。這裡是紅狐的老巢,一旦眼前這個紅狐老闆突然翻臉,自己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極為危險。
黑田神色緊張的盯著菲利普斯,右手已經暗中靠近了腰間的手槍把,防止對方在暴怒中突然對自己出手。
菲利普斯暴怒的盯著黑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鬆開緊攥的拳頭,低頭髮出了一聲懊惱的長嘆聲:“唉……”
這個紅狐老闆雖然性格殘忍暴躁,可他到底是一方梟雄,在情緒爆發前分得出輕重、壓制住了心中的憤怒。
菲利普斯心中清楚,剛才黑田雖然是在鼓動自己繼續派人馳援剃刀,可這小子在焦急中說出的的話,也確實是肺腑之言沒有半點虛假。
如果黑田的山口保安不是因為在華夏接連失利,損失了大批得力手下,以他山口保安原來的實力,他黑田確實不會主動找自己紅狐聯手。
現在他的紅狐也跟山口保安一樣,那些曾經跟著他出生入死打出紅狐名聲的手下,同樣在華夏的行動中損失殆盡,他的紅狐已經不復當年。
菲利普斯明白,現在他沒有理由去遷怒眼前這個山口保安的老闆,黑田雖然動機不純,可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現在,他們這兩大僱傭組織要重振旗鼓,大筆的金錢是他們邁不過的門檻!如果這次華夏行動成功,他紅狐和山口保安都能獲得大筆的金錢,重新招兵買馬東山再起。
黑田看到菲利普斯突然鬆開了那隻緊攥著的殘手,他暗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靠近腰間手槍的右手悄悄放在了腿上,他臉上緊繃的肌肉也暗中鬆弛了下來。
他知道菲利普斯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話中的意思,明白與情報機構合作是他紅狐目前唯一的選擇,所以他不會輕易與自己這個山口保安的老闆翻臉。
黑田跟著拿起身前茶几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他跟著在心中暗罵道:“奶奶的,老子簡直是在與虎謀皮,這個紅狐確實不是一個能長久合作的同